我瘋狂地揮動開山辺,竭力想要砍到他身上。
然而這種實力水準上的差距,真的很讓人絕望。
寧挽瀾閃電般抽出匕首,又一次進行精準格擋。
“戴頭盔?!”寧挽瀾咧嘴一笑,神色中充斥著興奮和瘋狂,怎麼看都不像正常人。
他猛地將匕首往上一撩,綻放出一道雪亮的白色寒芒。
我竭力避退,但依舊被一刀割斷頭盔的係帶。不僅如此,我臉側也留下一道血痕。
寧挽瀾再度右手揮動匕首,和我的開山辺對砍到一起。
緊隨其後的,便是閃電般出手的左手。
將我的頭盔一把摘下,而後直接向我頭部狠狠砸下來。
“砰”的一聲悶響,老子一度被砸得旋地轉,感覺人都懵了,吃痛得厲害。
寧挽瀾得勢不饒人,當即便猛地一個極限深蹲。
避開我胡亂揮砍出的一刀不止,甚至還一個強悍的掃堂腿打在我的腳踝。
我原本人就被砸得有些恍惚,刹那間竟然被猛地破壞重心,向著後方栽倒。
眼看寧挽瀾猛地向我撲擊一匕首刺下來,我尼瑪都沒帶思考的,就地便翻滾起來。
寧挽瀾這一匕首極端幹脆狠辣,甚至“嗤”的一聲輕響,鋒刃盡數沒入泥土之中,隻留下手裏的刀柄在外。
草泥馬的,這一刀要是被刺中還不命都沒了?
我感覺冷汗都滲出來了,撞到樹邊停下。
隨後我靈機一動,眼看寧挽瀾拔出匕首再度向我追擊,當即便猛地往樹幹一躍。
就像時候在農村無數次爬樹一般,我雙腿像蛇一般纏繞在樹幹上,蹭蹭兩下便爬到高處,穩穩蹲在樹枝上。
“你是猴子變的嗎?”寧挽瀾仰頭看著我,舔了舔幹涸的舌頭。
“不過沒關係,我就喜歡狩獵的感覺。”
“你喜歡待著就待著,我還有十二根弩箭,猜猜看射不射得死你?”他咧嘴一笑,神色中的興奮一覽無遺。
然而就在寧挽瀾轉身的時候,我猛地從兜裏掏出一包東西,而後用開山辺迅速將它割開。
我將這包東西攥在手裏,而後怒吼一聲跳下樹木,並且刻意高聲喊道:“看招!”
我當然不是武俠裏麵的煞筆,從背後偷襲還要刻意打聲招呼,似乎覺得這樣才不至於失了麵子。
事實上,我並沒有斜著跳向寧挽瀾砍他的意思。
隻是垂直跳落,和寧挽瀾還保持著一定距離。
“上當了蠢貨!”寧挽瀾哈哈大笑,猛地轉身便是一匕首。
先前他緊繃的肌肉姿態,其實就明是刻意引誘我從背後偷襲的。
然而讓寧挽瀾有些意外的是,這一刀砍了個空,因為我和他還有一定距離。
在他露出錯愕神色的瞬間,我跟步踏前,手上一把白色的粉末已經潑灑在他麵門。
這一刻,寧挽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是幹燥劑。
或者直接成分更好。
石灰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