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接下來沒有再去找人打聽曲家的位置,畢竟洛陽鎮也不是很遼闊,曲家身為洛陽鎮一大豪門,其實並不難找到。
林暮禦空飛起,站在高空之中,俯視著下方的洛陽鎮。
“一個的豪門世家而已,難道我還找不到你的位置嗎?”
林暮心中滿是殺意,他的目光將下方的洛陽鎮掃視了一遍,很快便鎖定了一塊曲家的位置。
“找到你了,受死吧!”
林暮冷冷地自語道,然後朝著曲家的庭院降落了下去。
曲家不愧是洛陽鎮的一大豪門,就連大門口都建造得富麗堂皇,在曲家大門口前方的街道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顯然靠近曲家的位置,都沒有人敢走。
林暮朝著門口走去。
“站住,找誰的?難道不知道這裏是曲家嗎?”
門口的一個曲家的守門護衛伸手攔住林暮,冷聲喝道。
曲家就連守門的護衛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林暮突然想起剛才一對夫婦訴苦他們的孩兒在路過曲家的門口之時,忍不住不心放了一個屁,後來孩子因為放屁被曲家的家奴活活打死。
林暮嗤笑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曲家護衛的話,用力咳了一口濃痰,然後吐在了曲家的大門口上。
“咳咳,不好意思,最近身體有些不好,容易咳嗽,在你們家門口咳了一口痰,有怪莫怪。”
林暮吐完濃痰之後,抱歉道,不過林暮的態度顯得很隨意,顯然不是真心道歉的。
站在門口守衛的這兩個護衛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主要是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在曲家的大門口吐痰,而現在林暮突然當著他們的麵,光明正大地在曲家的大門口上吐了一口痰,這使得他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子,你是故意吐痰的吧?”
“臥槽,子,我看你這是活膩歪了吧?吐痰都不看場合?”
“前一陣子一個不長眼的屁孩在我們門口放了一個屁,然後被我們活活打死。”
“你這個子是不是也想被我們打死?”
門口的這兩個守門護衛冷笑連連,不斷地威脅林暮道。
“前一陣子在你們門口放屁的那個屁孩,就是被你們兩個活活打死的嗎?”
林暮的臉色冷冽了下來,寒聲問道。
“喲,我看你這個子這麼凶的樣子,難道你想和我們作對?”
“沒錯,上次在我們門口放屁的那個屁孩,就是被我們兩個一拳一腳打死的。”
“怎麼滴,你也想這樣被我們一拳一腳打死嗎?”
這兩個守門護衛互相看了一眼,冷笑著道。
林暮突然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腦海中在想象著一個剛學會走路的男孩,被這兩個守門護衛活活打死的場景。
嘭!
林暮突然轟出了一拳,一個守門護衛嘴角還帶著微笑,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在林暮的這一拳轟擊之下,直接化為了一團血霧。
“嗯,一拳。”
林暮麵無表情地道。
“啊!”
另一個守門護衛張大了嘴巴,慘嚎了一聲,臉上滿是驚悚的表情。
嘭!
林暮突然踢出了一腳。
在林暮的這一腳之下,剩下的這個守門護衛也化成了一團血霧。
頓時曲家的大門口在這兩個守門護衛的鮮血沾染之下,全都化作了血紅的一片。
“你們兩個連一個孩童都能活活打死,我一拳一腳送你們上西,這叫做血債血償。”
林暮冷色冷峻地道。
磅!
林暮突然一腳轟在曲家的大門之上,頓時鍍金的大門都被林暮轟成了無數的碎屑。
“曲家,要債的來了!”
林暮氣沉丹田,朝著曲家大聲吼了出去,頓時林暮的聲音充斥在曲家的每一個角落。
“曲家,要債的來了!”
林暮的聲音伴著回音,不斷在曲家的每一個角落裏傳蕩著。
此時在曲家深處的一個裝飾奢華的大殿裏,一眾曲家高層正在開著家族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