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
可是沒人報案,或者自己要調解什麼的,就算有律法在,那也沒法判呀!
除非案件上升到刑事,否則就必須得有家暴受害者報案,才可能立案。
旁人報案根本沒用。
這方麵,家暴受害者本身立不起來,男方隨便兩句好話就哄回去了,那法律出台再多也沒用。
“你的很有道理,看來主要還是得加強各方麵的宣傳和教育。
倡導婦女自立自強,走出家門和婦女也能頂半邊之類的言論!
那行吧,婚姻和男女方麵的律法就按照你們先前商量的來改。
可是宗族方麵……”
薑浩對男女關係方麵倒也算是想開了,回頭慢慢的潛移默化改變就是了,可是宗族方麵,他依舊還是想要堅持下去。
宗族勢力在鄉村實在太大了。
有些宗族的族長甚至能夠決定族人生死,浸豬籠什麼的更是已經習以為常,便是縣令都不好插手。
還有村裏掌權的大家族欺負其他家族,欺負外來者等等。
惡劣行徑數不勝數。
這些情況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抑製,那麼未來必然會釀成大禍。
提到宗族,李恒也不知道該怎麼了,實話,他本身是很喜歡薑浩提出來的宗族政策的。
可是,顯然激進的有些讓人受不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能夠參與會議的那些人,現在在各自宗族當中的地位應該都蠻高的吧。
甚至可能就把控著他們自家宗族的話語權。
也許,這才是他們激烈反對宗族管理法的原因!”
李恒邊上坐著的曹魏,一改先前沉默不言的,聲音有些低沉氣惱的道。
他這一,李恒和薑浩也算是想明白了。
的確如此。
但凡能夠參加全國最高會議的人,要麼是政府部門當中的中高層官員,要麼就是本身有一定聲望的人。
這樣的人,在自家宗族當中的話語權會低嗎?
人,是趨利逐利的。
從別人兜裏拿錢,分別人的權利,大家都樂意,都會很積極的踴躍上前。
可是分自己的錢,把自己手裏的權力分出去,那基本都是堅決不樂意的。
薑浩那是因為知道自己來這邊是做任務,回頭還要回去,所以才會對名利不怎麼在意。
可是其他人不是!
他們又不是聖人,哪會這麼高尚無私!
“罷了,那就把宗族管理法從憲法當中取締。
直接算新法,掛靠到刑法上。
我動用一次特權,讓第一版刑法不需要審核修正,直接通過並且立刻實行!
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索性不從他們那邊走了!
還有什麼想加的,回頭你們也趕緊加到刑法當中去。
跟我鬥!”
薑浩又豈是沒氣性的人。
他之所以折騰這個會議,主要隻是想給後來者做個表率。
可是並不代表他在這邊沒有一言堂的能力。
隻是他先前一直都在克製著自己,克製自己要給未來繼位的總理作出表率。
如今,觸及到他必須要改的東西,自然也隻能破次例,強製性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