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所為何來？”
當葉知秋真正出現在智慧女神的麵前時，她還是看到了葉知秋。
更確切的說，她第一眼看到了一個女子，然後看到了女子旁邊的男子。
麵前那個男子給她的感覺很是奇特，那是一種矛盾的集合體。
他似乎在她麵前，又似乎不在。
他似乎在笑，又似乎沒有笑。
他似乎是個年輕帥男子，又似乎隻是一個小孩。
一切都很矛盾……
矛盾的背後，代表著這一位存在很是強大。
智慧女神想了許久，智慧的光環開始風暴，虛空中甚至擦出了智慧的火花，但她依舊沒有見到。
智慧是一種世界觀，是分析外界事物的一種處理法則，但是如果你找不到他的蛛絲馬跡，事情就有些難搞。
智慧女神覺得有些頭疼。
“剛來天界，有些不熟，遠遠見著道友在這裏，不請自來，還望見諒。”
葉知秋悠悠言道，說出的話語讓智慧女神心神一動。
這一位似乎很客氣，講道理，能夠講道理那最好不過了。
“道友請！”
智慧女神請了葉知秋坐下，纖纖素手波動，在虛空中調起茶來。
葉知秋與蘇靈毓坐在一邊，靜靜看著。
“這是菩提悟道茶，東方的一位神王送的。”
智慧女神開口，繼續調茶。
“悟道茶？我有一問，何為道？”
葉知秋想起當年小石皇問道的場景，於是發問。
“何為道？”
智慧女神輕思，她很快就給出了回答。
“道為一切，我等神靈掌一道而永恒，人也是道，神也是道，但神因掌道而獨立。”
每一尊神靈，掌握著一定的道則，這是神靈之所以強大的理由，也是神靈重要的底牌之一。
一旦其他的神靈也掌握了他們掌握的道則，那他們就有些危險了。
道爭，便起。
“道友號稱智慧女神，莫非能掌世間一切智慧？”
葉知秋又問。
智慧女神，若是以智慧證道，掌握一切智慧，那世間還會存在其他的智者麼？
葉知秋當然可以看的到智慧女神並沒有到這種境界，隻是對智慧女神的稱號有些好奇。
“道為一切，智慧之道博大精深，粗通一點便能有所成就，這世間的神靈，哪一個不是才智出眾者，智慧女神這個稱號，也隻是一個讚稱而已。”
智慧女神微微低頭，麵上露著幾分慚意。
這個名頭，其實的確大了些。
“智慧之粗通一點是智慧麼？”
蘇靈毓也起了興趣。
白馬是馬，白馬非馬？
這種多少年許多人討論過得哲學話題曾經在哲學課上被批判過，不過今日有關道的論述上，又被提了起來。
智慧女神思索片刻，便又給出答案。
“道無止境，逐漸由一到無盡，再由無盡到一。”
“那何為天？”
葉知秋再次提問。
“天……”
當這一個問題被問道之後，智慧女神的臉色變了。
因為她知道一些事，看到了這個世界天的一些本質。
何為天？
何為無盡天？
我心中無天，那便無法又無天！
但那天的境界要遠遠超過她，她說無天，而天會說無她。
無法，無天，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