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無情,不過他們最擅長的手段似乎還是火。”
當葉知秋這一次勝了九叔之後,他開始分析起九叔的對敵招數。
無論是龍虎山的,還是茅山的,都喜歡以火為攻防手段,大概是這個境界的修行者肉身依舊太過孱弱,隻要是沾惹晾家真火,就很難完好離開。
因此葉知秋所見的攻擊手段,多為召喚火球或者火符。
哪怕是武當派的朱雀道火,也是以火為攻擊手段。
至於五行其他,似乎隻能用作輔助手段了。
雖然五行之中,金之道才是殺伐利器,金之神獸白虎主殺伐之道,但是這個世界的修士修煉金之道的很少很少。
至於木土,也都是輔助手段,而如水之道,在龍虎山的道人手中也可以化作攻殺大術,疾馳的冰棱殺傷力並不遜於刀箭,而且速度甚至還要快過刀箭。
這個世界的五行之攻殺術,大概就是如此了。
至於師府的絕技五雷正法,似乎又是另外一回事。
“世人向來水火無情,火之一道大概是因為饒肉身太過孱弱,因此現在就可以傷害修士,而至於水,也是因為修士太弱,無法發揮水的威力,若是揮手之間便有大河滾滾,水勢滔,所過之處,豈不是屍橫遍野。”
葉知秋忽然想起白素貞來,想起了她的水漫金山,修行水道到了她那個境界,那才是恐怖。
葉知秋又想起了四海龍王水淹陳塘關,便發現他對於五行之道的了解還是太膚淺,如今見到的,也隻是修道路上最初的風景。
隻不過哪怕這最初的風景,不知道有多少人無法看到,他能夠看到且摸索往前,那都是極大的幸事。
葉知秋的心靈,一時之間便處於悠然自得之中,整個人極為放鬆閑適。
……
葉知秋是放鬆了,不過茅山派的兩位似乎沒有放鬆,無論是四目道長還是九叔,對於慘敗於武當葉道兄這樣的事,心裏都有些不舒服。
更確切的,他們是愧的慌。
茅山向來與武當齊名,他們這些茅山的弟子卻在對陣武當道友的時候輸的這麼慘,真是丟了師門的臉。
四目道長更是羞愧不已,他還沒有出茅山的絕招,他自己就已經被秒了,他還有什麼麵目去見自己的先祖,去見自己的師尊!
“非是我茅山道術不精,而是我修為太低,未能使出茅山絕技來。”
四目道長似乎有些不服輸,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師弟!”
九叔聽著自家師弟的話,搖了搖頭,示意輸了就是輸了,何必再那麼多。
“茅山的道法我也很想見一見,就請道友施法吧,我拭目以待。”
葉知秋看著四目道長做出這種神情,頗為好奇。
剛才不過幾句話,他覺得這位四目道長是一個可交之人,應該不會因著輸了這一場而耿耿於懷,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想必他的茅山絕學應該是真的。
“道友且看,這是我茅山道法——神鬼七殺令!”
四目道長站定場中,麵色變得慎重,口中振振有詞念叨了起來。
葉知秋可以聽到,這位道人念的是:“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