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年將她摟緊,俊臉貼著她的臉:“既然如此,今,媛媛就是我的妻子。”
“嗯……”喬媛媛點頭,“我是靳年的妻子!”
她是他的妻子,隻有今才是。
明一過,她還是喬媛媛,他依舊是薄靳年。
兩人再無交集。
這世上不會再有人知道,薄靳年曾經和喬媛媛,做過夫妻。
哪怕時間太短,隻有一!
但對於薄靳年而言,一的時間,足夠他用一生去回味。
“媛媛,要去和你朋友一聲嗎?”薄靳年與她並排躺著,咬著女孩的耳朵詢問。
兩人姿態親昵,倒真像一對恩愛夫妻。
喬媛媛的耳朵成了緋色,拱進他的懷裏,點了點頭:“收拾一間客房出來,讓輕塵和顧爺住一晚吧。明,奶奶的葬禮過了,我就去輕塵的家裏看時深。”
“時深現在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是需要人照顧……輕塵懷著孕,照顧他也不方便。”
喬媛媛喋喋不休,薄靳年就看著她,靜靜地聽她話。
男人狹長的眼眸內流露出的溫柔,快要將她淹沒了。
“靳年,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喬媛媛摸了摸臉頰,一臉懵懂。
“你我今是夫妻,我看看你都不行了?別忘了,你現在是我老婆!”薄靳年霸道地扣住她的腰肢,“老婆……”
“嗯。”喬媛媛虛虛應了一聲,眼神飄忽,心不在焉。
不知為何,薄靳年叫她老婆的時候,她的臉會紅,充血的顏色,麵如桃花。
“老婆,你走神了!”薄靳年在她粉粉嫩嫩的臉頰上咬了一口,“在想什麼?”
“薄靳年,你不要撩我……”喬媛媛捂住耳朵,“你別話!”
他的嗓音實在太撩人了,一開口,就讓她飄飄然,仿佛泡在了酒壇子裏,微微醺。
這樣醇厚如美酒的嗓音,她實在招架不住!
“我哪有撩你?”薄靳年委屈,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我什麼也沒做,怎麼就撩你了?老婆,為夫冤枉啊!”
“你,你話靠太近了!”喬媛媛按住他的唇,“你別對著我的耳朵話,好癢的……”
“老婆,你耳朵紅了。”薄靳年非但沒有按照她的意思,還變本加厲地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看著姑娘的耳尖變成了極端誘人的血色。
“薄靳年,你不要得寸進尺!”喬媛媛氣極了,對著他的胸膛捶了一拳,“你給我閉嘴!不許再話了!”
“尋常人都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卻連口都不讓我動!這丫頭,也太霸道了些。”薄靳年無奈地笑了笑,話鋒一轉,眼中泛著邪氣,“那我隻好動手了!”
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君子。
在她的麵前,他也不需要做正人君子。
“你,你想幹什麼?不許動手!”喬媛媛縮到了床角。
薄靳年自然不會給她逃脫的機會,大手一撈,女孩骨碌碌滾進他的懷抱,撞到他堅硬的胸膛。
“疼!”喬媛媛低聲抱怨。
下一刻,男人鉗製住她的下巴,俯身含住了她的櫻粉色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