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這你該如何解釋?
如何解釋。沈傾城看著桌上的手帕,若無其事道:“不過是一條手帕而已,也許是哪個下人收拾的時候,見本王扔在地上,覺得好又拾起來呢?””
“哈哈,可是也不會這麼巧就落在那徐未公的房門口吧?”
沈雲昊不理會沈傾城的辯詞,一口咬定這件事和沈傾城脫不了幹係。
“難道真是六弟殺了下人,還是說六弟想要袒護殺人的凶手?”
“臣弟倒是好奇,三哥想說什麼?不過死了個下人三哥何必如此在意就算真的是本王殺的,殺死區區一個奴才。三哥不會因為這個奴才對臣弟發火吧?”
沈雲昊聽到他的話後,放肆地大笑起來就連他身後跟著來的侍衛都黑著一張臉,仔細一看,各個按著佩劍的手都在發抖。
“哈哈,沒找到六弟也會說出這些話來。隻是這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六弟好歹也是黑騎營的將軍,要是這般的話,怕是難以叫底下的眾人信服啊~”
沈雲昊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宋晴見不慣他這樣,反正怎麼說他都有道理唄,怎樣說都是他們的不是唄,宋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沈雲昊看見後更加得意了。
“那三哥想怎樣?”
沈傾城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眼前得勢的男人緩緩在桌上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水清荷怕他真的治沈傾城的罪,立馬露出慌張的深色,她這舉動在宋晴眼裏就是貓哭耗子,想要害她,可偏偏沈傾城要護著她,她這樣有什麼意義。
水清荷焦急地看向沈雲昊,兩人沆瀣一氣,估計她的這麼一來,徹底傷了沈傾城的心了。
沈雲昊自然注意到她的神色,此刻他卻在心裏冷笑,這樣的女人,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也真不知沈傾城當初是看上她哪點,這怕是隻有沈傾城自己知道。
“當然,六弟也可用手段叫底下人閉嘴,但是這悠悠眾口,堵的了十個,堵不了千個吧?要不依為兄之見,六弟就以身正法?”
“好,就依三哥的意思,三哥想怎麼個以身正法。”
沈傾城波瀾不驚,這般的強加的責難和硬扣上的罪名,他為了保護宋晴隻有自己擔下了。沈雲昊琢磨道:“那就麵壁思過三個月吧,六弟貴為王爺這樣也算小懲大誡了,六弟覺得如何?”
小懲大誡?麵壁思過三個月?宋晴看著沈雲昊打著的如意算盤不知道,他限製沈傾城三個月是要做什麼勾當。
“臣弟自當按照三哥的意思便是。”
“雖然知道六弟一向守承諾,但是為了讓眾人信服,為兄覺得還是派人監督一下比較好,六弟你說是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宋晴隻覺得太陽穴的青筋快爆炸了,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這樣做和軟禁有什麼區別!正欲要開口與他對峙,卻被沈傾城一個眼神製止了。他衝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可是宋晴覺得自己忍受不了了。
“那好,臣弟就按三哥的吩咐,這就回屋麵壁思過。至於監督,臣弟就勞煩三哥了。”
得到滿意的答複,沈雲昊自然高興了,興致勃勃站起來對手底下的人吩咐道:“你們都聽見六王爺剛才說的話了吧?從今天起你們就留在靖懷王府上,協助六王爺處理這件事,這件事完了以後,你們再回來。”
“是!”
底下的一群侍衛嚴陣以待,表情嚴肅,宋晴心裏火大沈傾城怕她衝動直接拽住她的手道:
“那三哥恕臣弟不能相陪了,臣弟這就回屋麵壁思過。”
說罷也不理會眾人,拉著宋晴枉若無人揚長而去。身下沈雲昊和水清荷遲遲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