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出什麼來了。”昏暗的房間內,花娘正欲寬衣就寢,卻聽見身後推門進來的女人們問道。
牡丹恭恭敬敬的走到她麵前回答道:“剛才屬下和海棠灌醉刑部尚書李科,從他嘴裏套出,刑部最近在查一個人。”
“哦?什麼人。”花娘一邊脫著鞋子一邊坐在床上,看著麵前的二人詢問道。
牡丹微微抬頭看著她回答道:“是六十年前神秘消失的懷王——沈徹。”
“沈徹?他們為什麼會查一個六十年前消失的逍遙王呢?”花娘不解道,牡丹聞言搖頭解釋道:“他好像也不知道,屬下不知。”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是,那屬下們告退了。”牡丹將今天打探到的情報如實稟報給她,花娘則一臉深思的躺在床上,這些陳年往事,要是一點一點被扒出來,那些被隱藏的罪惡,怕是要在這江湖引起軒然大波吧。
花娘長歎一聲,竟有些覺得自己老了,漸漸的力不從心啊...
...
靜謐的夜空下,白日裏繁華的街市,也已進入夢鄉。好雨知時節,細雨微風中,皇城禦花園內的百花開得更加鮮豔了...
難得的寧靜,給心放著小長假的宋晴正享受著難得的睡到自然醒的清晨曙光。
“夫人,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更衣。”
宋晴伸著懶腰,從溫暖的被窩裏鑽出來,看著彩衣手裏拿著一套素淨的衣服,她滿意道:“好。”
彩衣很自然地站到她身後,細心地將衣服一件一件套在她身上,動作輕柔至極,她就像是知道她的習慣一般。
宋晴把這種微妙的感覺,歸咎於緣分的奇妙,她看著鏡子裏一身仙氣的自己,有些恍惚道:“彩衣,這怎麼不太像我。”
宋晴呆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白色的玉錦絲綢,外罩乳白色的輕紗,廣袖纖腰,她的這副身體身材有這麼好嗎?
宋晴動了動手臂,這張臉既陌生又熟悉,宋晴心裏犯起嘀咕,自己真是小心過頭了。不由地晃著腦袋,笑著對彩衣說:“你的眼光很好,挑的這件衣服很適合我。”
“多謝夫人誇獎,奴婢隻是見夫人臉上未施粉黛,所以鬥膽猜測夫人是位喜歡簡單的裝束。”
“沒錯,以後我的衣服還有裝飾,都要簡單大方了,發髻也是。”
宋晴說著坐在了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人影,她知道,自己要盡快適應這張臉,要不然每次照鏡子都像是在看別人一樣。
“是,夫人。”彩衣一邊拿著牛角梳給宋晴梳著一頭烏黑的長發,一邊向她回稟道:“夫人,今天早上,皇上親自來過了,那時候聽說夫人還未起床,便命人將賞賜的東西送過來了,夫人您要不要看看?”
賞賜?宋晴還真有點好奇,這皇帝賞賜的東西都是什麼,盯著鏡子裏倒影問道:“都是些什麼東西。”
“回夫人,是一些上好的綢緞,還有珠寶玉器。都放在大廳裏,夫人要不要看看?”
彩衣說著從桌上拿起一根羊脂玉的簪子,輕輕插在她的鬢角旁,如此簡單大方的手法,深得宋晴歡心,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等看到琳琅滿目的賞賜堆滿她的大廳裏時,一個個大箱子都快把門堵住了,宋晴隨手拿起一個上好的鎏金花瓶,她可不懂這些古董,但是既然是皇帝賞賜的應該不會有假貨,至少是價值千八百倆吧,這以後自己在這裏呆膩了,出門也不愁沒錢。
彩衣不知道宋晴心裏的計劃,隻聽她吩咐自己把東西都收起來,自己暫時還用不上,但是要她妥善保管。
“管賢,你進來幫我把這些東西搬到側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