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花娘皺著眉頭,卻在看見宋晴將銀票收回懷裏的時候,回過神來,恢複一臉奸商的口吻道:“雖然姑娘是我家公子的知音,可是這茶水錢還是要給的吧?你說是吧?”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喝茶,所以這茶水錢也就免了吧。”
宋晴說完,衝花娘揮揮手,大搖大擺地從她麵前走下樓梯,花娘臉色臉僵硬了,皮笑肉不笑地扭過腦袋看著宋晴,緩緩朝下走去的背影。
看來,以後這丫頭是打算白吃白喝了...
可是這又怎麼樣,花娘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雖然這家青樓的幕後老板是裏麵的男人,可是真正經營這家酒樓可是她呀。
這每天的花銷可不是蓋的,真正是花錢如流水啊,花娘一想到這些,頓時頭疼病又犯了,捂著腦袋看著走出大門的宋晴搖頭道:“真是又來了一個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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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銀麵男聊完天之後,宋晴總覺得情緒莫名的好,回到皇宮卻見彩衣在門前來回踱步,似乎是在等她。
見宋晴終於回來了,彩衣表情凝重地跑過來了。
“怎麼了?”宋晴看著眼前的女孩,小小年紀,怎麼如此愛皺眉頭。
“夫人,剛才皇上來過了,問奴婢夫人去哪裏了,奴婢一時間回答不上了。還請夫人恕罪!”
彩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宋晴早就知道了,況且他已經向她挑明了,自然知道這皇宮她是不願意呆著的,可是為什麼他沒有限製自己的自由,這點她還沒想明白。
“我知道了,你起來吧。”
彩衣雖然不知道她出去是幹什麼,但是沈雲昊突然來,就好像是早知道她不在這裏一樣。
彩衣心中很是不安,不由望著她道:“這麼晚,夫人去哪裏了,這裏雖是皇宮,可是夫人並不熟悉,萬一走丟了可就麻煩了。”
宋晴知道她關心自己,又見正跑過來的小太監,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都回去睡覺吧。”
說罷也不等彩衣回答,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屋內,彩衣尾隨其後,見她一邊將頭上的簪子拔下來,一邊脫著鞋,似乎不願意多說的樣子。
她默默的為她端來洗臉水道:“請夫人洗漱。”
“我自己來。”宋晴說著接過她手裏的帕子,在臉上擦了擦,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彩衣。
忙活完這些,她便自顧自的躺在床上,彩衣見她不肯多說的樣子默默退出了房間。
人走後,宋晴轉過身來,看著她的身影,不禁思考起她來。莫不是,她真的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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