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外在我麵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那玉牌!”
沈傾城怒紅了眼,他根本不相信白華顏說的話。
白華顏嘲笑著,舉起他受傷的手道:“你以為她真的愛你嗎?實話告訴你吧,她早知道那塊金色的血玉牌就在你手裏,這一切都是他們計劃好了的,而我,也隻是被他們利用了。我現在想要活下去,隻能按照他們說的做,沈傾城,要恨,你就恨那個女人吧。”
“你胡說,休想騙我!”
沈傾城提起劍,一怒之下衝了出去,卻因為海麵無所依托,隻能眼睜睜看著仇人在他眼前消失。
他後悔,當初沒能聽他母妃的話,一劍殺了他。他發誓,就算天涯海角,他也要殺了他!
那日依柔在場,她知道沈傾城始終不肯相信白華顏的話,不由挑唆道:“這白華顏不是被白芷水她們抓住了嗎?他是怎麼逃出來的,真是奇怪。”
她故意這樣說,因為她知道沈傾城不是傻子。
“你是想說,是她故意放走他的。”
冷森森的話,依柔並不害怕,她笑道:“我也是猜的,不然你想啊,你都打不過白華顏,這裏不就隻有她一人能製服他嗎,再說,就算不是她故意放走的,她那麼愛你,難道不知道放走白華顏是什麼後果嗎?像她那樣的女人,什麼事情不敢做。”
‘像她那樣的女人,什麼事情不敢做。’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在沈傾城的腦海裏揮散不去,他突然想起她桀驁不馴的樣子,在他的記憶裏,她似乎什麼都沒有怕過。
“阿依族的長老聯係上了嗎。”沈傾城疲憊地揉著眼瞼問道。
“聯係上了,他們秘密來信道,他們的商船已經到扶丘了。”
依柔輕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他沒有拒絕,隻是蹙起了眉頭。
“告訴他們,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不要打草驚蛇。”
依柔指尖輕柔,微微頓了頓:“不用擔心,隻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幫你辦到。”
沈傾城輕哧一聲,緩緩道:“他們逃不掉的,血債,要用血償!”
說罷,手重重的砸在椅子的扶手上,龍頭扶手‘嘎嘣’一聲掉在地上。
依柔盯著地上的龍頭,明媚道:“扶丘是這血族大陸的聖地,阿依族在這裏也算大族,我會想盡辦法幫你的。”
沈傾城聞言抬起頭,映襯著她傾國傾城的姿色,卻調動不了他半分情欲。“如此,便再好不過。”
他現在一心想要找到宋晴,找到白華顏,他倒想問問,他們為什麼要殺他全家!
因為他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理由。
依柔見他心不在焉,佯裝摟著他的脖子道:“傾城,天色不早了,該歇息了。”
女人帶著挑逗的暗示,沈傾城麵色無波瀾,依柔心頭一緊,難道他還是不願意碰自己?哪怕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地步?
就在依柔心裏七上八下之時,卻被他猛然抱起,依柔突然雀躍起來,揚起頭勾著他的脖子。
隻見他完美的下巴,性感的嘴唇,忍不住將唇送到了他的嘴邊。
愛嗎?男人做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愛,享受嗎?
不,因為不愛,所以再多的感覺,心裏也沒有興奮的感覺。
沈傾城看著身下忘情呻吟的女人,眼眸裏毫無情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