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平感覺到自己的右腳被楊業抓住了,那股無盡的恐懼開始迅速蔓延,他抬起頭朝外麵吼道:“水哥,大哥,你們要來救我,救命啊!”
看著兩個製服JC一人拖著一個朝外麵走去時,楊業冷聲說道:“如果你們再敢來楊家莊胡作非為,我保證叫你們有來無回!”
兩人渾身一顫,忙不送跌點頭,然後拖著楊浩平和另外一個製服JC快速的離開了。
聽到外麵小車開門關門的聲音,然後是發動汽車快速離開的聲音之後,楊業猛的往後退了幾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沈夢瑤見狀,驚呼一聲朝楊業撲了過去。
其實楊業從那些人敲門的時候他就醒來了,隻是一直在強行使丹田內蘊出一絲元氣,他知道沈夢瑤雖然跟著靜慧師太學到不少招式,但缺少實戰,一下子麵對這麼多人肯定是應付不來的。
過度壓榨丹田的後遺症就顯現出來了,楊業直接變成不省人事了,沈夢瑤此時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咬著牙將楊業拉起來放到床上,然後打來熱水給他擦拭完身上的冷汗,又給他蓋好被子。
因為沈夢瑤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他記得楊業說過,隻要還有一口氣,他就能活下來。於是她走進浴室衝洗了一番,出來以後關了燈,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可以看到沈夢瑤的身影。
她就這樣側著身體緊緊的抱著楊業,然後睜著眼睛,靜靜的聽著耳畔傳來細微均勻的呼吸聲。這一夜,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第二天,陽光照射進房間,沈夢瑤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她的睫毛顫抖了幾下,睜開眼睛之後卻看到楊業正側著身體瞪大眼睛在看著自己。
不一會兒,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和楊昭輝的喊聲:“兒子,小沈,起床吃飯了。”
一家人吃了早餐之後,楊昭輝點燃了一支煙朝楊業說道:“兒子,咱們去祭拜你爺爺奶奶之前先去一趟老祖家裏,他有事要跟你說。”
“別,感謝我的話就不用了。”楊業立即擺手說道。
楊昭輝微微蹙眉,搖頭沉聲道:“不全是,我感覺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咱們還是先過去看看吧!”
聽楊昭輝這麼一說,楊業也不好說什麼了,等沈夢瑤稍稍打扮了一番之後,三人關了門就朝村東走了過去。
老祖是住在三孫子楊愛民,就是楊小妹家裏的,他下麵子嗣很多,但唯獨喜歡住在楊愛民家。
楊愛民夫婦也舍得幹活,耕田十幾畝還喂了不少豬,這麼多年過來也蓋了二層小樓,日子過得還算舒坦。
三人剛剛走到門外,就看到老祖坐在一張老舊的太師椅上,一隻手拿著煙鬥正吧嗒吧嗒抽著,看到來人,他眼睛一亮,立即扭頭朝裏麵喊道:‘小妹兒,你哥哥嫂子來了,快泡茶。”
上了台階之後,已經恢複如初的楊小妹端著茶盤走出來,看向楊業的眼神多了一絲崇拜和色彩,輕聲說道:“楊伯伯,哥哥嫂子喝茶。”
不一會兒,楊愛民夫婦卷著沾滿了泥巴的庫管從外麵急忙走進來,一進門就高興道:“咱們的大恩人來了,快坐,老婆,你去洗水果我去買菜。等等,我把結巴子請來,把那頭羊羔宰了。”
看到這一家子如此熱情,楊業和沈夢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祖給楊業使了個眼神,說道:“楊業小子,你跟我到裏屋來,我有話跟你說。”
於是楊業跟著老祖進了西側的一個房間,一進去就看到裏麵是一張古老的木製踏板床,紅漆雕刷的木藝,上麵刻著梅花和龍鳳等吉祥物。牆邊擺著八仙桌、牆壁上掛著許多已經泛黃老舊的照片。
兩人坐下之後,老祖一臉沉穩的看向楊業問道:“楊業啊,你昨晚救小妹兒的那一手針法是在哪兒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