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然後一臉興奮的看向楊業說道:“我幹嘛了?我高興啊。你沒看到神湖中顯現的是楊寶嗎?”
“我看到了,可是你特麼掐我幹嘛?”楊業發現,好像不止蓉姐,還有沈夢瑤有掐人的習慣。現在這個瑾萱竟然也掐人腰間軟肉。在楊業看來,玉蓉和沈夢瑤掐就掐了,畢竟是他的女人。可是這個瑾萱,憑什麼掐自己?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湖麵上升起的霧氣又很快消散。這時四周鼓聲停止,僧侶停止誦經,三個黃袍喇嘛迅速走到湖水裏,將椅子上的三位靈童給抱起來,然後放在了六大護法身後。
這時,六大護法齊齊轉身,然後朝著站在中間的楊寶深深俯首,再抬頭,提步朝旁邊走去。
楊業快速走到楊業身邊,拉扯著他的衣角,一臉高興道:“爸爸,已成定局了。”
聽到楊寶這個稱呼,楊業嘴角抽搐了兩下,苦著眉頭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後不要叫我爸爸了。你這樣叫我,我感覺很別扭!”
“為什麼?”楊寶歪著頭,似乎不解。
“你想,你雖然看上去隻有五六歲,但實際上你腦子裏裝的是一個一百多歲的老頭的人生經曆。一百多歲啊,我爹現在也才六十來歲。你張口閉口叫我爸爸,不尷尬嗎?”楊業聳聳肩,顯得很是無奈。
楊寶突然嘿嘿一笑:“沒關係,我的記憶還沒完全恢複,最多也就記得二三十年前的事兒。要不,我以後叫你哥哥吧?”
楊業點了點頭,認同了楊寶這個稱呼,忽然又想起什麼,問道:“對了,你剛剛說什麼已成定局了?”
“班禪之位,已成定局了。幾位護法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裏頭都已經默認了。下午我就建議他們啟動金瓶摯簽儀式,該是我的,誰也不能拿走!”楊寶微微昂首,頗有氣勢的話,但是配上他的身材和臉蛋,卻顯得有些滑稽。
但楊業絕不會懷疑楊寶所說的話,剛才的神湖印證讓他大開眼界,他甚至感覺得到,這天地之間似乎還有更加神秘和強大的一種力量的存在。
一個多小時後,所有的僧侶喇嘛都收拾好了東西。長長的車隊開始浩浩蕩蕩朝山下開去……
金瓶摯簽是選舉新班禪最重要的環節,比起神湖印證來說更加隆重。就是在這天晚上進行的。
晚上七點五十八分,在紮什布倫寺最大的強巴佛殿堂內,殿內殿外上百位黃袍喇嘛手持佛器站立不動。香爐之中青煙嫋嫋,橫梁之下佛條晃蕩,六大護法和三位靈童站在威嚴巨大的強巴佛下,他們前麵的一張長條桌上擺著一個大概十多厘米高的圓柱形金瓶。
因為寺規嚴格,楊業和瑾萱也隻能站在殿外等候。雖然是站在殿外,但兩人依舊能從這上百位高僧口中感受到佛道的力量,是那種震撼心靈的音符。
大概過了三個小時,隨著殿內傳出一位高僧拖著長音的高呼,誦經聲和木魚聲以及諸多佛器發出來的聲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