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安筠接到英語競賽通知的同一,蕭明軒在香港見到了馮岸的兒子,目前在H大任教的馮英傑。
“馮教授你好,我們冒昧來訪還望不要介意。”蕭明軒一向都是彬彬有禮的模樣,他今身邊隻帶了魏明,連金秘書也留在車上沒有進來。
如果不知道他的職業,或許也會將他當做和這校園裏經常出現的一些年輕的學者一樣。
“沒關係,我聽你們之前就來找過我?”馮英傑今年五十多歲,看起來性情不錯。
馮英傑是一位物理學教授,因為學術交流之前一直不在港,所以直到蕭明軒他們到港的一周之後才見麵。
“對,實不相瞞我們是想問一些關於你一些你父親身前的事情。”他此刻沒有將自己當做國安部的一把手,而是當做一名晚輩的初次拜訪,所以姿態放的比較低。
“我父親?你們是什麼人?不是港人吧?”雖然馮英傑也著普通話,但是在港這麼多年了,他一聽蕭明軒的口音就知道他不是本地人,本以為是因為學術上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來找自己,沒想到對方居然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而來。
馮英傑問出這話的時候,又再次認真的將蕭明軒打量了一番,他的衣著氣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後跟著的那個三十歲左右男子,從進門對著他點頭致意過,一句話都沒開口過。這個人看起來像是行伍出身,這兩人的身份雖然還不知道究竟為何,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心生警惕。
“馮教授不用害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我雖然不能言明我們的具體身份,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隻會是朋友。”蕭明軒看出了馮英傑的情緒變化。
“連身份都不能的人,自己不是壞人,這話的可信度不高吧?”馮英傑並沒有因為蕭明軒的一句含糊不清的解釋就放鬆下來。
“我可以隨便捏造一個身份,但是我過了,我們是馮家的朋友,那樣做於情於理都不合適。我隻能我是大陸那邊你們的朋友。馮岸老先生以前也是我們的朋友,他曾經給過我們很多幫助,我們不會對馮教授以及你的家人做什麼的。我今來隻是想了解一些過去的事情。”
蕭明軒眼中帶著真誠,這一番話可以是他能透露信息的極限了。他的身份不適合在港島公開,畢竟這世上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就算是為了馮家著想,防止他們被連累,也不能告訴馮家人他的真實身份。
“你們是G黨的人?”馮英傑一下子猜到了,父親以前是無黨派人士,但是他曾經作為武器專家幫助過G黨。
“可以這麼。未免給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您這樣的無黨派人士還不適合和我們這樣的身份的人接觸。畢竟這港島還沒有被我沒收回,還有五六年不遠了,到時候港島就回家了,我們做什麼什麼也不用怕了,現在在別人的眼皮底下還是心些為妙,您是麼?”蕭明軒沒有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反正他也是黨員,馮英傑那麼問,他這麼答,也不算是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