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來了之後,我櫃台上的手表才少了一塊的。”
售貨員看老頭精神好多了,也敢了。
“哦?你的意思是可能他是嫌疑人?”
楚方行這才明白售貨員的意思。
“胡,我過來看表的時候,明明櫃台上一共就三塊手表。
你給他裝好手表就剩下兩塊了。你非是少了一塊,冤枉我。
我沒偷,我也不是偷。
老頭我有的是錢,別你區區兩萬塊錢的手表了,就是二十萬,二百萬我都不看在眼裏,我偷表,真是好大的笑話。“
本來老頭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
但是眼下警察來了,這個售貨員和那個洋人還在謊誣蔑他,他若是再不辯白,就不清了。
日後若傳出去,就是個大笑話。
“這老頭怕不是瘋了吧?還兩百萬?他當他是誰呢?做夢可能還容易實現一點吧?”
又是之前那個年輕人,他不敢針對沈家幾個人了。
但是他收了人的錢,就要替人辦事,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把視線都引導老頭身上。
“老先生,聽您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您是從哪裏來的?“
楚方行並未受到年輕人的話影響,而是仔細觀察了老者之後,提出了發問。
“我是從港城回來的。
我姓岑。“
老者沒有直接出自己的姓名,而是隻透露了一個姓氏。
“岑?不是我想到的那個吧?”
楚方行驚訝的看了老者一眼,這麼仔細一看,好像和他印象當中的某人,有些相像了。
“您這麼會一個人在這裏?”
沈安筠仔細看看老人的臉,想想之前新聞裏看到的人,可不就是這張臉麼?
她很肯定這是亞洲首富岑炳銘。
媽呀,她居然和亞洲首富如此近距離接觸。
她是該感歎自己的運氣太好,還是首富運氣太差了?居然攤上這種事情?
“我……我是偷偷回來的,本來想考察考察這邊的市場,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
這幾年大陸環境好了,我也想回來做些貢獻。
孩子們不同意,我就想著自己一個人回來看看。“
老者到自己是偷跑出來的,有點不好意思。
“那您也不可能是一個人回來的吧?
您沒有隨行人員麼?“
沈安筠簡直是大開眼見了,這首富也太任性了吧。
“我帶了管家和幾個保鏢,他們被我留在酒店了,我偷溜出來的。“
老者越聲音越了,他真是不應該偷跑出來,不然今也不會遇上這種事情。
“筠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蘭芳看著有點著急,她不怎麼關心外麵的新聞,所以並認識眼前的老者就是港城首富岑炳銘老先生。
她還以為女兒在和老頭打什麼啞謎呢。
“我相信老先生應該是沒有拿手表的。
其他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再,還是先找到偷再。
二哥你呢?“
沈安筠給了媽媽一個安撫的微笑。
轉頭對楚方行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
楚方行揮揮手把經理招到了一邊,悄悄的耳語了幾句之後,經理臉色大變,看了老者一眼就出去了。
應該是去核實老者身份,並且通知外交部之類的相關人員了。
這個時候的港城還沒有回歸祖國。接待那邊的大人物自然還是要外交部出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