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話,趙霞真的就是隨口一提。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那個當家的不怎麼喜歡拋頭露麵。可沒想到的是,荊建一聽,他就立馬不困了。
要說前世最大的怨念,肯定就是那群華清斯文人的冷眼冷暴力。
拜托,當年的荊建都已經是商界頂尖人物了,可那群教授依然是從心眼裏鄙視,往往把當時的荊建氣了個半死。而且還無可奈何的亞子,就是一群學閥流氓!
因此說,重生之後的荊建,他無論是考入華清,還是後來的出國留學,讀碩讀博,都是為了掙那口氣。真說起來,那幾張文憑其實並不重要,沒有也並不妨礙他的成功。但就是為了賭那口氣,所以不惜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學習。
勞資贏不了你們這群老流氓,那就……加入你們!
咳咳!
所以今天聽趙霞這麼一說,終於有機會揚眉吐氣了,荊建又怎麼按捺得住呢?於是在趙霞的目瞪口呆中,他很爽快的一口答應。
千萬別問原因,問就是荊建絕不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
沒過幾天,某位氣量很大的男人又來到了華清園,興致勃勃的準備開始自己的裝逼之旅。
而對於自己學校的這位學長,相當多的學弟學妹同樣很感興趣。各種各樣的都市傳說是一方麵,但知道的更多的是——咱們五道口體校,總算出現個會拍電影的活人啦!
報告講座設在華清園裏的千人禮堂,當日是座無虛席。
隨後就是標準程序。主持人介紹,領導講話,荊建開始正式報告會……
仿佛打了雞血般,荊建的狀態極佳。口若懸河般的演講了兩個多小時,都不帶喘氣的。尤其說到得意的地方,他更是誇張三分,吹的是唾沫亂飛。
沒想到學弟學妹們都挺愛聽,不時響起了笑聲掌聲。
荊建本來口才就不錯,所以吹水也吹的生動有趣。再加上目前國內的演講,基本上還是要講究個謙虛。突然來了荊建這樣的自吹自擂,因此很有新鮮感。
就是坐第一排的某位女教授,她忍不住頻頻翻白眼:“孩子他爸今天又發神經了……”
終於正式報告結束,到了提問時刻:
“荊學長,你當時在UCLA中斷學業回國,可以說說當時的想法嗎?”
荊建心中腹誹:“真實想法?可能公開說嗎?說了立馬就404了。”
“在這裏,我就不說報效祖國這些大道理了。”荊建含笑回答道,“我和我太太都師從於查克利教授。在專心學業這方麵,我太太就比我強。而我一會兒分心拍電影,一會兒又分心其他事。所以就被老師罵了。說我這輩子在專業上沒有前途,最多到個三流大學去教書。我一想也對。於是我們夫妻就一起回國。我也就老老實實給你們的趙霞教授當賢內助吧!”
全場頓時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