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開始決定挑戰騎行回家到今,從開始的第一次半路歇息了七、八次,花上三個時才堅持到家,到現在的兩個時左右,自己已經不比一些長期騎行的自行車愛好者差了,而且這條路我已經堅持了半年多;今這個坡,當然一定也擋不住我!我一定能衝上去!”徐澤暗暗地給自己鼓勁,顧不得流下來的汗水將眼睛刺得生痛,深吸了口氣,開始全力朝著坡頂衝刺。
“呼哧…呼哧…呼哧…”徐澤張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很明顯他的大腿已經開始絲絲的顫抖,但是卻依然沒有絲毫的停留,往日清明隨意的兩眼之中滿是毅然,兩腳緩緩而又堅定地繼續往前踏行著。
“嘀…能量溢出增加,充能繼續加…”
如此般地堅持了漫長的十餘秒之後,整個後背都已經完全汗濕的徐澤終於出現在了坡的頂端,費力地停下來,用腳尖踮著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那公路上那並不算新鮮的空氣。
雖然勝利地衝上來了,但是感覺著雙腿的乏力,以及全身的酸軟,徐澤看著隻有十幾公裏但依然顯得有些漫長的路程了,暗歎了口氣,自己的體力還是不太夠,鍛煉了整整大半年,卻依然還是支撐不下去了;
雖然在堅持了幾個月之後,便已經習慣了這樣每周來回一次的長途騎行,但是體力的消耗卻是依然讓他有些不支,畢竟方才他已經在一個半時之內從星城騎行到瀏河市,行程卻是至少有四十來公裏之多。
而這車還是四年前,徐澤在瀏河市讀高中時,買的一輛不過三百來塊錢的普通山地車,經過了四年的磨練,這山地車雖然在徐澤的心護養下熬到了今日,但是卻早已經是有些不堪重負了。
不過,徐澤卻是一直沒舍得賣掉,畢竟要買一輛新的,至少也要四五百塊錢,他可是舍不得!
站在坡頂,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等急促地呼吸終於稍稍平和之後,徐澤伸手從三角架上取下礦泉水瓶,輕輕地晃動了一下水瓶,看著裏邊所剩不多的水,卻是慶幸了一番,看來應該不用再去買水了。
仰頭狠狠地灌下去兩口,將瓶中僅剩的幾口水喝完,不舍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水瓶,將水瓶心地放回三角架上;然後又從褲袋裏摸出三顆包裝的極為精致的巧克力,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這幾顆巧克力還是許久以前張琳韻給自己的,自己特意留了幾顆準備在回家騎行時補充體力,如今卻已是物是人非。
心將其中的一顆塞回口袋裏,然後撕開剩下兩顆那咖啡色的包裝,聞了聞那好聞的濃鬱香味,咽了兩口口水;這兩塊巧克力將在口袋裏放得久了些,這時已經開始有些變形了,不過對於徐澤來,這依然是很不錯的東西,味道不錯而且又能補充體力。
緩緩地嚼了兩嚼,感覺著那巧克力的絲絲香甜已經在自己的舌上化開,被逐漸吸收,徐澤這才不舍地咽了去。
被汗濕的恤這時正粘糊糊地緊貼著後背,徐澤脫下衛衣外套,用袖子在脖子上打了個結,然後拉了拉恤的後襟抖了抖,讓濕漉漉背上的汗液稍稍地幹燥了一些,然後再狠狠地抖動了一下雙腿的肌肉,稍稍地放鬆了一下肌肉,然後便跨上自行車,繼續緩緩地朝前騎行而去。
在有兩顆巧克力補充體力之後,他的信心足了許多,嘴角又開始露除了一絲淡淡的笑容:“接下來的這段路,應該不會太辛苦了!”
用巧克力補充體力,確實是個好法子,至少比徐澤以前常用的奶糖效果要好得多,不過騎行了一段,徐澤便覺得自己原本已經軟的雙腿開始有了一些力氣,整個人也覺得輕鬆了極多,接下來的這一段應該是不太難熬了。
接下來的路程很順利,不過二十分鍾不到,鎮便已經遙遙在望了,徐澤鼓了把勁,正打算一鼓作氣地騎回家去,卻突然聽得前頭不遠處的路邊哭哭啼啼地衝出來一幫人來。
定晴望去,隻見得五、六個人簇擁著一個背著個半大孩子的老頭,正急匆匆地朝前邊的一輛三輪摩托車跑去。而旁邊一個老太婆和一三十來歲的女人哭哭啼啼地追著後邊跑著,一邊跑一邊喊:“我家的寶貝軍啊,你可不要有事啊…你要是有事,叫我和你媽可怎麼活……”
看得那孩趴在老頭背上,悄無聲息的模樣,徐澤的眼中掠過了一絲感傷,輕輕地歎了口氣,暗道:“看這模樣,隻怕是……”當下,沒有再去想,便繼續地騎著車,繼續朝前行去。
越行越近,而這時那老頭也背著孩跑到了那輛三輪摩托車旁,將孩放到那摩托車車廂裏,正要催著那摩托車司機趕緊走,卻在掃了眼車廂裏那已經悄無聲息的孩後,突然臉色一黑,惶然地伸出手朝著孩鼻孔處摸去。
見得著老頭的動作,旁邊圍著的幾人,這下臉色也都一下沉了下來,而那後邊的老太婆和女人,這時都被嚇得噤住了聲,捂著嘴巴,麵色慘白,等著老頭的反應。
老頭顫抖著手指,在孩的鼻孔出摸得兩把,突然臉色一慘,兩行濁淚順著臉頰流下來,顫巍巍地轉頭看向身後的老太婆和女人,顫聲道:“軍,隻怕是沒了……”
“嗚…我苦命的孩子……”後邊的那老太婆和女人,聽得這話,反應過來,哭嚎了一聲之後,卻是兩腳軟地就這般軟倒在地。
其餘幾人都麵色一黯,上前看了一眼,看著那孩子已經完全青紫的臉孔,另一人遲疑著伸出一個手指在那鼻孔處晃了一晃,然後搖了搖頭,認同地歎了口氣。
老頭抹了把淚,正打算將那孩從車上背下來,那旁邊軟倒在地的女人卻是突然呼地一下又爬了起來,一把抱住那車廂裏的孩,大聲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家軍不會就這麼沒了!”
一邊轉頭看著老頭一邊哭道:“爸,軍不會就這樣沒了的,我們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老頭無奈地搖了搖頭,抹了把淚,無奈勸道:“金華,軍連氣都沒了,這裏到醫院還有六、七裏路,就算救也來不及了!”
“不,爸,你救救他,救救他……我不要他死!”這女人這時卻是也知道孩子基本上是沒救了,隻是她依然不願接受這個事實,一把摟住那孩子卻是怎麼都不肯下車來。
眾人看著那女人的模樣,都心情悲涼地無奈了起來,一個好好的孩子突然一下沒了,這樣的事任誰都接受不了。
徐澤這時已經騎到了近前,聽得那女人悲涼的哭聲,卻是也心底暗歎了口氣,道了聲可憐,便打算繼續前進。
隻是,這時卻是被傍邊那處的一人無意看見,見得徐澤經過,這人卻是眼中一喜,趕緊朝著徐澤大聲喊道:“阿澤,阿澤,別走,快來看看!”
“麻煩上門了!”聽得這耳熟的聲音,徐澤心頭一愣,苦笑著搖了搖頭,卻是也隻得停下車,轉頭張望了過來,對著那人道:“武叔,叫我幹嗎呢?”
第三章路遇病患
“阿澤,你來這裏幫忙看看,這孩子到底有救沒救,要是沒救,就別讓她們在這裏耽擱時間了!”這武叔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又轉頭對著旁邊抹淚的老頭道:“王伯,這是鎮上徐醫師他兒子徐澤,現在在省城醫學院讀書,你應該聽過,他看起病來也是一把好手,你就讓他看看,要是沒救,就讓金華帶著孩子回去!”
這老王頭這是也是又悲又無奈的,這時聽得這話,卻是眼前一亮,徐醫師他是知道的,這徐澤他也聽過,去年自家還去徐醫師那裏看過病,當時還是這徐醫師給自己掛的水來著。
當下便如同遇著救星一般地,抱著一線希望衝上前來,拉著徐澤的手,希冀地道:“徐醫師,你快來幫看看,看看我孫子還有救沒救,這時去鎮上可是來不及了!”
“唔……”看著眼前這欣喜的老頭,徐澤這下可是頭大了,自己哪有這本事能把死人救活?再這樣的急重症,現在身邊也沒有搶救的家夥,怎麼能救?
見得徐澤滿臉不願似乎想推托的模樣,旁邊的武叔趕緊道:“阿澤,你就過去看看,看有救沒,如果沒救,就讓她們趕緊背回家去,別總在這裏耗,畢竟這孩子也怪可憐的!”
聽得武叔這話,徐澤也明白意思,無奈地點了點頭,反正過去看看,看那模樣怕是肯定不行了,就過去安慰兩句!
見得徐澤點頭,那老王頭趕緊歡喜地拉著徐澤朝著三輪車哪裏跑去,道:“金華,快讓讓,讓徐醫師看看!”
那女人聽得有醫師,當下趕緊止了淚,放下自己的孩子,眼巴巴地看著跑過來的徐澤,滿眼哀求希冀之色!
見得著女人的神色,徐澤心底暗歎了口氣,暗道:“看看再,盡力而為吧!”
當下趕緊對著老頭問道:“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怎麼起病的?”
聽得徐澤的問話,老王頭趕緊回道:“軍他剛吃肉丸子給噎了,我們弄了一陣,沒弄出來,一會就成這樣了,隻是剛我背著還有氣來著……你趕緊給看看,到底還能救不,唉……”罷,卻是又伸手抹去了眼角的兩口渾濁的眼淚!
“噎了?”徐澤跑到跟前,朝車廂裏孩一看,當時臉色就沉了下來,因為這個時候,這孩的整個臉都已經紫了,而且兩眼上翻,早已經失去了意識,看來那肉丸子卡住喉嚨導致窒息,到現在看來已經很有一陣了!
當下趕緊伸手摸了摸孩的頸動脈處,當下心頭也是一涼,根本感覺不到任何搏動,看來隻怕是心跳也已經停了。
根據經驗,這時候隻怕是很難救得過來!而且這時候送鎮醫院,等趕到那裏基本是死定了。
這些年他跟在父親身邊見得病人不少,而且上學時在學校旁的惠民診所兼職時,也見過一些急症病人,所以這些經驗告訴他,孩這般模樣,肯定窒息時間不短了,心跳也可能停了一陣了!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的救治,徐澤雖然見得不多,而且以往見到的也沒有這般嚴重,但還是懂得一些的,聽得是吃肉丸子噎了之後,回想起當初在診所兼職時跟張醫生學的處理這樣病人的方法,徐澤心頭倒是稍稍地有一些可以一試的把握。
雖然現在心跳已經停了,但是教科書上教得很明白,在患者的心跳停止的短時間內,完全還是有希望通過及時的心肺複蘇,來使心跳恢複,順利挽救患者生命。
而心肺複蘇這一節,徐澤還是極為熟悉的,不但課堂上學過,他甚至還協助這惠民診所的張老醫師實地操作過,成功地救回了一個心跳驟停的冠心病人。
既然還有些許的希望,而且這事與自己沒什麼關係,但是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個半大孩子就這麼死去,自己卻不伸手試著救,徐澤卻也過意不去。
不過徐澤現在心裏卻是在苦笑著,但現在這地隻能他救了,到鎮上醫院去,根本來不及了,先不管了,死馬權當活馬醫吧,盡力而為便是!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這時救人如救火,不管有沒有救,都得試著救一下,隻是抬頭看著老王頭沉聲道:“老人家,我可以試試,但是心跳都沒有了,救過來的希望可是很了!”
“您一定幫忙試試,一定幫忙?”聽得徐澤還願意一試,老王頭心頭一喜,原本他以為孫兒已經斷氣,叫徐澤過來看看,也不過是盡盡人事,好讓兒媳婦死心,卻是沒有想到,徐澤竟然能試著救人。
既然對方還伸手,這明還是有著幾分可能的,當下卻是一陣歡喜,什麼都顧不得了,而且現在鎮上醫院離這裏還五、六裏路,這時趕過去也是絕對來不及了,就隻能靠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當下趕緊歡喜的應道:“徐醫師,您救人就是,不管救不救過來,都不怪你!如果救活我家孫子,我們全家給你做牛做馬報答您!”
這旁邊的圍觀的武叔等人,聽得這軍可能還有救,而徐澤事先出這番話來,這時也都明白徐澤的顧慮,當下紛紛叫道:“對,阿澤你救就是,就算沒救過來,王伯也不會怪你的,我們都給你作證!”
聽得眾人這話,徐澤當下不敢再遲疑,畢竟這救人如救火,再遲可是更沒希望了。這第一步就是要想辦法弄出卡住孩喉嚨的那肉丸子,使呼吸道通暢之後,才有進一步救治的可能。
當下趕緊伸手一把將車上的軍翻了一個身,從他身後猛地摟了起來,雙手勒著軍的上腹部,緊緊地摟在自己胸前,暴喝一聲,手上一用力,勒著軍腹部的雙手猛地一緊,將軍的腹部狠狠地勒緊了下去。
第一次做完之後,徐澤便又重複第二次,這孩的命現在可就看這招能不能湊效了。
這個方法是利用病人的腹壓和胸腔內的壓力,壓迫病人的肺部,使肺部內的空氣朝氣管衝擊,使其堵在氣管中的異物被氣壓衝擊而出。徐澤曾見過惠民診所的張老醫師使過,而且書上也詳細記載過這樣的治療方法。所以這也是徐澤願意一試的原因!
所有人都緊張地盯著徐澤的動作,他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現在都十分的清楚,這軍現在氣都沒了,能不能救過來隻怕還是兩,就看徐澤這幾下了。
不過徐澤這時,可是也沒底,他雖然知道這樣的情況是這樣處理,但是能不能救過來,他自己也不清楚,隻是盡自己的能力而已。別人看他臉上冷靜,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樣,但是誰知道他卻是一點也沒有把握的。
不過,算來這孩的運氣還是不錯的,遇上了徐澤這樣膽大敢下手救人,命果是不該絕;被徐澤這邊連續數番的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聽得“噗”地一聲輕響,一顆棕紅色的球狀物體便從孩的嘴裏噴了出來。
見得那丸子出來,旁邊圍觀的人都是齊聲歡呼,而徐澤也輕舒了口氣;不過他可是沒有其他人那般的興奮,這第一步取出異物,氣道得到通暢,但是這軍窒息時間太長,心跳都已經停了,接下來的心肺複蘇才是最為重要的,能不能救過來,就看接下來的搶救了!
徐澤趕緊將軍放了下來,隻是這剛放下,那軍他媽以為孩子救活了,便歡喜地撲了過來,徐澤趕緊一把給擋住,橫著眼睛瞪了過去:“還沒了,別礙事!”
那女人一愣,原本已經興奮的泛紅的臉,被徐澤這麼一聲吼,霎時臉色又是一白;知曉自己太心急了,趕緊退後了一步;不敢再驚擾徐澤救自己兒子。
而旁邊的老王頭這時卻是也強抑著興奮和希冀,暗道這徐醫師還是有幾把刷子,竟然兩下就把那肉丸子給弄出來了,不定自己這寶貝孫子還真的能救過來!
徐澤腦中急地轉了一下,現在孩喉中異物已經祛除,氣道已經通暢,那麼接下來就是進行心肺複蘇了,這個心肺複蘇的度是越快越好,特別是對於這個已經心跳已經停了一會的孩來,每提早一秒,孩就多一分獲救的希望。
所以不管怎麼樣,就算是病人的心跳停了,但是搶救的度是越快越好,而且心肺複蘇的幾個步驟,徐澤都記得很明白,這都是在惠民診所兼職的這兩年,結合學校學到的知識,幫著進行過幾次急救所練就的。
當下沒敢猶豫,一把撕開孩的衣服,然後伸出左手墊住孩的左胸心髒位置處,然後猛地揮動右拳,用的七八分力氣,朝著墊在孩胸口處的左手,“咚、咚、咚”實打實地連續砸了三拳。
隨著徐澤的揮拳,腦海中的那段程序,卻是似乎捕捉到了某種訊息,瞬間快運轉,一串信息冒了出來:“基礎心肺複蘇功能啟動,生物電擊輔助!”
隨著徐澤腦海中那段程序的啟動,往日徐澤右手食指上戴著好玩的電影《魔戒》的仿製指環,卻在此時神奇的瞬間響應了,每當徐澤的右手敲擊墊在孩胸部處的左手時,總會有一股奇異的電流,從指環處激射而出,快透過徐澤的左手衝向孩的心髒。
而隨著這幾次電流的刺激,孩的心髒迅地恢複自律運動,開始緩慢而堅定的搏動。
隻是徐澤並不清楚這一切,砸完這三拳,便又趕緊伸手朝著孩的頸動脈摸去,滿臉希冀地想確定有沒有搏動,心跳有沒有恢複。
徐澤這看似簡單的三拳,其實並不是簡單的打人三拳,這三拳在急救學中有著一個極為響亮的俗稱,稱為“救命三拳”
而它的真正名稱為心髒叩擊,其原理為:當病人心髒驟停時,要即刻用拳頭在其心前區(胸部左側),用中等力量連續快擊打~5次。曾有實驗證明,每擊打一次可產生5瓦秒的電能,可起到除顫、調整心律和引心髒複跳的作用。
這三拳是至關重要的三拳,因為如果這三拳起效,病人就可以心髒複跳;但是如果這三拳沒有起效,那麼接下來的搶救,心跳複跳的可能性就大減,相對搶救成功的希望就差不多少了一半。
原本這孩心跳已經停了許久,普通的心髒叩擊使之複跳的可能性極,但是被那幾次特殊的電擊,卻是順利的恢複了心跳,隻是徐澤並不清楚這一切。
嗯…雖然很微弱,但是徐澤還是意外地狂喜著確認了,原本孩那沒有任何搏動的頸動脈卻是開始緩慢而堅定地搏動了起來。
“呼…救活了?”旁邊的街坊鄰居們在看到了徐澤臉上突然露出的意思如釋重負般的笑容,不由地低呼了起來。
而那原本一直滿臉驚惶的老王頭和他兒媳婦,這時卻是也欣喜若狂,隻是死死地看著徐澤,等著他話,生怕自己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徐澤觀察了一會,看著軍那青紫的臉孔開始組建的恢複了一絲血色,而胸口也漸漸地有了起伏,徐澤這才微笑著點了點頭,轉頭對著王老頭道:“現在搶救過來了,快送醫院去輸些氧打點針就應該問題不會太大了!”
“真救活了!真的活了……”眾人這時也看到了軍臉色好轉,明顯地較之方才多了那麼一絲生氣,這下都大聲歡叫了起來。這霎時之間看向徐澤的目光較之先可是大不相同,方才可是沒誰以為徐澤這能救得活著明顯是已經死得差不多了的軍,誰知偏偏真被徐澤這麼幾下就救了回來!
當下王老頭含著狂喜的淚水,對著徐澤千恩萬謝之後,坐著三輪摩托車趕緊朝著鎮上的醫院趕去。
等得王老頭帶著老伴兒媳婦送著孫子去醫院,武叔這時才驚歎地握著徐澤的手道:“阿澤,想不到你這麼厲害,連已經沒氣的人都救得活,可是比你爸都強!”
徐澤暗歎了口氣,知曉今兒能將這孩救活還真隻能算運氣,當下搖了搖頭,笑道:“武叔過獎了,這樣的情況隻能算是碰運氣,算不得數…算不得……”
罷,在眾人的感歎聲中,徐澤騎上車,繼續地朝著家中趕去,今兒是禮拜五,家中隻有爸爸在,隻怕是很忙,得趕緊趕回家去幫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