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麗的身影蹲在一個破舊的木箱子前,仔細地翻找出了一堆東西,堆在旁邊的地上,而其中這片白色玉角便身在其中。
旁邊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孩似乎一眼便看中了眼前的這枚玉角,費力地彎腰下去,拿在手中開心的歡笑著。
那美麗的身影合上箱子,看著地上的幾塊玉質模樣東西,似乎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撿起來放在手中,又看了看孩手中的玉角,伸手過來,笑著哄道:“來,南,把這個給媽媽,媽媽給你買冰棍吃!”
“不…媽媽,我不要冰棍,我要這個,我要這個。”看著母親要將這個玉角拿走,孩死死地將玉角抓在手中,連連地搖頭哭泣道。
“好了,玉音,算了吧,南喜歡就給他吧,咱們也留一個做紀念;隻是真苦了你了,為了咱們這個家,連你身邊這些作紀念的東西都要賣掉!”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苦澀地響起。
聽得這個聲音,母親那有美麗但又帶著一些憂慮的臉龐之上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容,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孩的臉龐,道:“好,乖…南,這個給你玩。”
聽得母親的言語,孩開心的笑了;而母親站起身來,將手中其餘的幾塊東西交給父親,道:“好了,墨陽…把這些拿去找個地方賣了吧,多少也能用來應應急!”
“唉…玉音,我對不起你,是我太沒用。”
“什麼呢?咱們是夫妻,有難關自然要一起度過;再你為我犧牲的難道少麼?這些東西也就是我時候的玩物,一些殘玉,留著也沒什麼用。”
而就在母親正要送著父親出門之時,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砰”地一聲直接倒地,似乎被人就這般直接一下暴力推倒了一般。
孩這時似乎被嚇呆了,隻是愣愣地看著門外緩步走進來一個中年人。
隻見得中年人冷冷地看著母親,寒聲地道:“玉音你好大的膽子,私逃五年,還與世俗之人通婚,還不跟老實我回去受罰!”
“三叔”母親臉色驟然慘白地驚叫了一聲,然後便見得這中年人隻是微微地揮了揮袖,平地一股風起,旁邊正要擋在母親身前的父親便倒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後邊的牆上。
“該死的俗人!”中年人將父親打飛之後,似乎並不甘心,輕輕地一伸手,便要朝著父親點去。
而母親迅地擋在了麵前,隻聽得母親悲戚的聲音響起:“三叔不要殺他,我跟你回去!否則,我就自斷心脈!”
隨著母親的言語之後,那中年人這才目光稍緩,隻是看了一眼那灑落在地上的那些玉器,冷哼了一聲,輕輕地隔空一點便將這些玉器全部化作粉末之後,便冷冷地道:“好,走吧,跟我回去!”
“墨陽,帶著南和北好好生活,記得以後絕對不要來找我”
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留下這淒然的話語、依依不舍地消失在門口,耳邊隱隱傳來了父親痛苦不甘的喊叫聲,彷南的的嘴角緩緩地流下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喃喃地道:“媽媽”
迷迷糊糊間,彷南又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做起夢來…
在夢裏,無數個古怪的畫麵在腦海中流轉,有古代有現代,有上也有入地,有混亂槍戰也有神奇的術法爭鬥,更有各種術法修煉,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場景在他的腦海中一一輪番浮現。
這些畫麵大多轉瞬即逝,極為繁雜,但卻又仿佛清晰無比。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彷南的耳邊一個鈴聲驟然而起,將他從夢境中驚醒。
“唔?五點了!”聽著這熟悉的鬧鈴聲,彷南下意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稍稍地洗漱之後,便朝著吃街而去。
一邊走,一邊回憶著睡前記起的那個畫麵,隻覺得眼睛又是一陣的泛酸。
從他懂事起,家中便沒有母親,隻是在心裏一直有著那麼一個美麗的身影存在;偶爾問起父親的時候,父親隻是含糊其辭失蹤了,但卻沒有想到,今會從自己那深遠的記憶中,找出母親失蹤的真正原因。
而那個帶走母親的中年人,那打破大門,打飛父親,以及虛空一點便碾碎了所有玉器的畫麵,讓彷南重重的吐了口氣,眼前卻是浮現了那在際山山洞中的那些同樣奇異的經曆,以及方才夢中所見的那一切。
“母親姓林,難道是南林家?那人層次應當為先,或許應該錯不了吧!”
感覺著此時的腦海之中似乎多了無數異樣信息的存在,而且瞬間地便大致確認了母親的來曆和身份。
彷南抿緊了嘴唇,抬頭看了看那遙遠的際,緩緩而沉重地喃喃:“媽媽,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