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吳大人,如何搭救?”何回身淡淡的跟著吳一一禮,慢慢的道。
“胡公公仍是受人蒙蔽,隻怕與吳家有些誤解,在下這些日子一直想去見見胡公公,試圖查出真相,還我父清白。”吳一得倒是義憤填膺。
何笑了,這話得有意思,因為受了蒙蔽,於是胡公公也是那沒錯的,錯在哪?這是個誤會,所以這個案子最好和解。
“何大人覺得不妥?”吳一其實心裏也是害怕的,他也不知道現在辛家當家的那位辛姑娘怎麼想的,而現在實話,辛家也沒什麼勢,隻有一個還沒進宮的娘娘,而他的身邊這些師兄弟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那倒不是,我不過是做生意出身,最會的,也就是查賬了。若是依著我,查查當年的賬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也信令尊不至於為點錢,而做出豬狗不如的事。”何點頭,看向胖,“你呢?”
“我們不是讀書人,還是聽聽他們的意思。你們既是先辛狀元的學生,想想辛狀元如何做就是了。”胖隨口道,順便,把有點坐不住的寶按了一下。
他們來之前,辛鯤可是跟他們談過的。為什麼老爺子讓何他們跟著,實話就是讓人知道,辛家不是那而已的,他們是有擔當的人家,我們是要幫忙的,當然了,若你們不答應,我也就算了。
這倆子向來打的就是配合,你剛我就柔,何提了他的做法,胖自是要讓一步,你們跟我們不同,你們是讀書人,又是那辛狀元的學生,那就按著辛狀元的做法吧,我們不介意的。
“的是,當初辛大人為替平民狀告禦史大夫一樣,當麵駁斥。讓人無話可,吳兄,我們就該讓下人都知道,世伯就是赤誠的君子,找出證據證明,胡公公隻是受人蒙蔽,根本不知道當時的真相。”那圓臉立刻對吳一道。
“開堂在即,而事情久遠,如何辯駁?縱是辯駁了,下人也就知道此事,家父還有吳家的聲譽也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吳一一臉頹廢,似乎這個他早就想過,隻不過,有些事兒,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的。
“那就兩手準備,一麵向何大人的,先把家中老賬找出,總能找出一點端倪的。”另一人道。
“伯父二十年前也的確因病亡故,伯母受激過度,跑得無影無蹤。而堂兄因此而受累夭折,伯父與父親並未分家,父親安葬了伯父和堂兄之後,賬冊自是看不出什麼的。”吳一糾結了一下,還是道。
其它五人這時還想不出什麼,就真的白做辛門六子了,這會兒,吳家為何不肯開審,白了,他們也沒有證據能證明吳伯父的死因。
“胡公公有沒,吳大人兄長如何死的?”何輕輕的撓了一下眉頭,但心裏卻是冷笑連連。
“沒有,隻是害死的。”圓臉忙道。
“那就開棺驗屍,孩子溺死不好驗,但是大人要死,還是好驗的,中毒、外傷,總能找出端倪。”何真誠的看向了吳一,反正我是真的來幫忙的,你若啥也不同意,我就沒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