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張強也顧不得什麼了,一遍掙紮,一邊大喊。
“我有破敵之法,我有破敵之法,可獻上給大學士。”張強此刻為了生存,也不矜持了,胡亂喊道。
“等等,你什麼?”
管家伸手製止了家丁的拖帶,對張強問道。
張強一下擺脫了身邊家丁的挾製,對管家道:“我有法子能讓金華府城免於陷入敵人之手。”
管家神色顯出一絲激動,但一個大學士府上的大管家怎麼能被這種臨時想出的脫身之法所忽悠,馬上怒斥道:“金華幾萬軍民,大學士沉浮官場幾十年,全城這麼多官兵,軍將都無法之,你一個流民怎麼能有好辦法呢?”
胡奎馬上湊了一把道:“就是,就是,”
一名家丁頭領推了他一把,“滾一邊去,老爺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我的確有退敵之法,至少能讓金華百姓多活幾日,”張強倔強的道。
管家手指著,道:“。”
張強昂著頭,“不見朱大學士,我是不會的。”
管家仍然猶豫良久,才道:“好吧!來人,護送姐出城,”然後對身邊的一個家丁道:“你帶他去見老爺。”
家丁看了看張強,傲慢的道:“跟我來吧!”
能拖會兒是會兒。
現在張強知道活的難受。
朱府很大,也很漂亮,滿滿的蘇州園林風格,亭台軒榭,回廊橋,流水荷花,紅牆青瓦,琉璃彩色,高牆影壁,轉的張強頭都昏了,才來到一個三進的院落門前,帶隊的家丁對張強道:“在此候著,等我稟報老爺,聽到傳喚,才可近前,不可隨意走動,汝可知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張強賠笑學古人抱拳道:“是,是,人明白!”
一會兒,大門在關閉之後再次打開,剛才進去的那個家丁出現在門口,“老爺請你進去。”
張強連忙賠笑,“哎”了一聲,然後抬腳向前走去,那家丁站在原地,對張強再次道:“進去見到老爺心回話,知道嗎?否則,心你的命!”
張強隻能再次賠笑,
張強心情忐忑的跟隨著家丁往內裏麵走過去,一邊胡思亂想,猜測著。
身邊的兩個家丁有一搭沒一搭的著話,在張強回過神來的時候,他聽到了家丁們的討論。
兩個人一邊走在前麵領路,一邊聲著,前麵那個通報的家丁很是沒有底氣的道:“老爺這兩日不知道為何有些怪異。”
後麵看管張強的家丁接著道:“是啊,先前挺硬氣的人,不知為何,這兩日,長長唉聲歎氣,想著要逃出城去,如若不是從就在朱家,我還當是老爺變了一個人,不是原先的老爺呢!”
張強耳朵豎起來,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句話,“想要逃出城,不是原先的老爺!”
進入後院,張強看到一身明朝大學士服飾的朱大典背著手,仰望空,一副很牛逼的樣子。
家丁對朱大典道:“老爺,那要見你的民已經帶到。”
朱大典轉過身來,猛然他的眼珠子爆炸一般的脹大,身體向後退一步,嘴巴張的老大。
張強奇怪的望著眼前的朱大典,這和曆史上的自己記憶中的朱大典不一樣啊,氣質上就不一樣,朱大典應該是那種具有儒生氣質,眼睛賊溜賊溜,眉毛像火燒的一樣,帶著一些活躍的因子,麵帶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感覺讓人很害怕的樣子。
可眼前的這個朱大典一身武將的彪悍勇健的感覺,腰板挺直,大手有力,並不像沉靜官場的那種老油子那麼複雜,他就是一個武將,簡單的有些過分。
朱大典緩緩的轉頭對家丁們道:“你們下去吧,沒有我的準許,不準任何人靠近後院。”
家丁猶豫了一下,壯著膽子開口道:“老爺,夫人和各房妾室想見老爺。”
朱大典猛地轉身,大喝道:“沒有聽見我的話嗎?下去,”
家丁連忙後退,一邊慌張的道:“是,是,老爺。”然後轉身逃走了。
張強再看這個中年人,穿著倒是華麗,要掛長劍,但那眼睛明顯無神,也不知道被什麼折磨的,眼窩也是一圈黑黑的樣子。
抬起頭,張強和他的眼睛對上,他看到朱大典的眼神裏麵閃過一絲的欣喜,朱大典快走幾步,快到張強身邊,然後猛地停住,仔細打量張強,後麵挺直了腰身,用威壓的口氣問道:“來者何人?”
張強也不知道該不該下跪,他可是聽了一些穿越者穿越到明朝,人們見官可是下跪的,猶豫了一下,還是現代人的優越感發生了作用,隻是彎腰報拳,拱手行禮,“民,張強,山西人士,因為北方遭到戰亂,不得不逃難到金華府,懇請大人放民一條生路。”
朱大典圍著張強轉了兩圈,眼睛盯在了張強脖子上,張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掛了一塊玉石,玉石上麵刻著一隻青白色的獨角獸圖案,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