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看著陸續回來的殘破的戰船,耳畔聽著新魯府知州的報告,“有一百艘六十噸交通船隻沉沒,二百艘被擊傷,人員傷亡一千五百人,目前隻找到傷員和不適合戰鬥的人員七百人,隨著這次運送俘虜的船隻回來了。
一百二十艘一百八十噸的戰船被擊沉,一百六十艘被擊傷,被擊傷的船隻也回來了,人員傷亡三千五百人,其中一千一百人失蹤,其他找到的人員也回來了。
三百噸的戰船三十艘被擊沉,九十艘被擊傷,擊傷的船隻總共損失人員七百九十九人,傷員一千三百人。
六百噸的船隻沉沒二十八艘,被擊傷三十七艘,人員傷亡三千五百人,這部分人員輕傷的已經分流到了其他完好的船隻上了,重傷的都帶回來了,還有一些不適於作戰的人員也回來了。
八百噸的沉沒二十二艘,被擊傷七十七艘,其中重傷的一十三艘,人員傷亡四千兩百人,輕傷的船隻和人員仍然在戰場,重傷和不適於戰鬥的船隻和人員也送回來了。
千噸戰艦傷亡七艘,輕傷的二十三艘,都留在戰場上了,受傷的人員回來了。
俘虜敵人大戰艦百艘,還有路過的商船,漁船百艘,現在已經陸續押送回來了。”
從心底張強是不看好這次遠征的,因為新魯府還很脆弱,他們的百姓百分之八十都是日本百姓,是日本人,新魯府其實也是外來政權,是魯國漢人團隊,他們登陸日本島等於是像女真大金入侵大明那樣的事件,他們現在類似於大清,用百分之一的人口和民族來控製其餘百分之九十九的敵方本體民族。
日本這個民族融合的很好,上千年的曆史中,日本的那些部族民族早就消亡殆盡,日本人早就是一個日本族了,它可以看成是一個中華民族的縮影,自卑,農民式的狡猾,自大,自負,有點成績就得意的不知道信什麼了,一時飄起來然後被更為強大的民族打的狼狽不堪,痛定思過之後。
由於他們體量狹,所以埋頭發展,想要超越,敵人也不會因為他們這點體量就把他們滅絕,因此他們有無數次崛起的機會,可華夏民族不行,體量太大,一旦被打趴下,一時間很難扭轉,必須三四百年才行。
四國島上也是如此,甚至不如新魯府,其實張強是想要保持二王子他們這股漢人勢力的,可惜二王子不是想要和日本人抗爭,而是像他老爹那樣向更為強大的日本投降,投靠,或者他心裏還保持著一種想要利用日本抗衡華夏軍的打算,可大清和荷蘭人的手,直接讓他們同華夏軍打上了。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你不能不聽,一個日本,二王子或許還能抗住,畢竟有地利優勢,可有了荷蘭人,他們不會重視那點地利優勢的,他們的力量來自海上,有荷蘭人和日本人的水陸夾攻,二王子隻能低頭,有大清的統籌安排,出謀劃策,四國這一支漢人力量就變成了漢人眼中的敵人的偽軍力量了。
這次新魯府暴怒之下進攻四國島,這真是一個非常出格的舉動,能把新魯府這大半年來的成果全部葬送,以張強的性格,即便被打壓,也要忍耐一段時間,等實力超過敵人太多,等把這裏的日本百姓換一遍,等新魯府主體民族分為三等。
漢人第一等,人數必須達到百分之四十的時候再出招,以現在的漢人結構,很可能一次失敗就造成動亂,導致這個結構不穩,因為漢人裏麵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主體民族的利益的事情可是層出不窮,就是漢j勢力永遠大於有骨氣的,為了維護自己國家和民族不惜犧牲的這些人的勢力。
現在的新魯府漢人勢力主要有三個主要的成分構成,日本人和漢人前幾個朝代過度過來的混血漢人,已經在日本呆了幾代但沒有混血早已快融入日本民族的漢人,從魯國帶來的純正的北方漢人以及少部分南方漢人,以官員和官員家屬,士兵家屬為主的漢人。
還有一部分人是蒙古人和漢軍旗漢人,大清思想根深蒂固的漢人包衣奴才,奴隸漢人,這算是最的漢人分支勢力,目前他們是依附於漢人這個團體,也算漢人勢力中的一部分,這部分人思想並不穩固,有可能成為帶路黨或者挖牆腳希望漢人勢力倒塌的那部分人。
這四部分漢人總共占新魯府人口構成的百分之十七八左右,另外還有一部分漢人是東南亞土著裏麵的純漢人和混血漢人,這部分漢人加上新魯府前四部分漢人構成了目前的百分之二十的漢人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