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個漢人俘虜文如新曾經過的,他們有兩門這樣的火炮,後來不知道怎麼仿製出兩門來,雖然不如華夏帝國生產的好吧,可畢竟那是18毫米火炮,我們大英帝國現在隻能生產75毫米的速射炮,或者40毫米的炮,甚至更的7毫米,5毫米的火炮。
目前我們戰艦上,大部分蒸汽機戰艦上所使用的就是適宜於海戰的比較沉重的75毫米火炮,不過不是所有的戰艦上,或者不是所有的火炮都是75毫米這種威力巨大的開花彈火炮,我們還有很多火炮都隻是類似於法國人仿製的我們的75毫米艦炮一樣,兼具實心彈和開花彈的兩種彈種的火炮。
在實際的海戰中,我發現75毫米火炮的開花彈隻適合於打那些木製的風帆船,但打加裝了鋼板的蒸汽機戰艦有些力所不逮。
我們往往需要擊中敵人十來顆,或者更多二三十顆炮彈才能摧毀敵人一艘戰艦,但這種開花彈對於蒸汽機戰艦上層建築物的殺傷非常有力,相比來哪怕是新秦帝國生產的火炮,他們的炮彈都比我們我們自己生產的開花彈要威力巨大,他們能摧毀我們的船身,我們卻隻能給予他們一些無關緊要的損傷,我們是靠燃燒來解決敵人的。
有時候這種火炮甚至不如我們舊式的磅炮的實心彈火力來的更好。更有效率。”
霍金斯顯然很有一種漲敵人威風的士氣低落的感覺,托馬斯立刻製止了他的繼續分析,“衝上去,殺掉敵人的艦隊,即便我們損失慘重,我們也要拉敵人的艦隊一把,以後我們還有更多的艦隊,而敵人一個的麵積不足三千平方公裏的半島國,根本無法和我們大英帝國抗衡。”
敵人的岸炮火力像冰雹一樣對著那個區域打,雖然每艘艦隻的活動空間其實也有五十到一百米,這可是船隻,還是大型船隻,稍微一個轉向,稍微錯開一些,都至少要甩五十米的圈子,才能轉動得了,就這麼寬闊的海麵上,敵人的岸炮好像長了眼睛似得,一艘一艘的,每艘至少有五門火炮在照顧他們,還有更多的淩亂的火炮封堵住了這艘戰艦的前後退路。
淩亂的火力是來自後撤的莫林指揮的艦隊,從空中俯視,在煙霧繚繞的海麵上,在炮彈打出的火花中,在震耳欲聾的炮聲中,風帆戰艦已經快貼到了近海的沙灘上了,沙灘不遠處就是防波堤壩,而在不遠處大約一海裏半左右,就是蒸汽機艦隊,蒸汽機艦隊正在努力的開炮,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每一艘逼近敵人的艦隊蒸汽機戰船上,都有起碼幾十人在用望遠鏡仔細觀察著煙霧中,或者對麵寬闊的海麵。
然後喃喃自語一番,之後有人在身後記錄著,在蒸汽機戰船的高處,桅杆上,指揮艙頂部,所有的高處,都爬著一些水手發信號的人員,快速的接過身邊的戰友遞過來的紙條,然後用信號旗對後麵打著信號,在防波堤岸上,反斜麵,有無數的,是的無數的,炮兵。
有大約一百門火炮在忙碌著,收到了信號,就開始裝填,一邊的炮兵則迅速的在一個紙片上劃著什麼,同時嘴裏不斷的抱著數據,然後火炮開始轟鳴,防波堤壩後麵的火炮的轟鳴聲此起彼伏。
這是李亞在陸軍炮兵學院和海軍學院學習的課程,精確打擊,劃分地段,劃分區域,計算出炮擊參數,覆蓋射擊,徹底摧毀目標的課程。
這次他把這些交給了莫林,如果莫林是一名海軍艦隊戰艦上的四副的話,他肯定學習過這些課程,但他沒有一個具體的實施者這個方案的理念,甚至連這個想法都沒有,這就是他隻能成為一名海軍軍官,而李亞兼容了兩個軍校的知識,並且在每次規模的實戰中積累的豐富經驗起了量變到質變的化學反應。
受到打擊的艦隊很快倉皇出逃,煙塵散盡,在習習微風中,霍金斯少校看到了己方風帆艦隊幾乎全軍覆滅,在寬兩海裏,外麵寬五海裏,長達三海裏的海麵上,近二十五艘戰艦成了碎片,或者翻覆,或者斷成兩截。無數的英國人水手和士兵在海麵上掙紮呼救,而大部分水手已經變成了屍體,甚至是碎肉,漂浮在海綿上了。
兩側突襲蒸汽機戰艦也有三艘被擊沉,兩艘衝灘,五艘倉皇撤出來,也是濃煙滾滾,狼狽不堪,更加讓人傷心的是其他蒸汽機戰艦依然飽受著敵人艦炮的精確打擊,不得不向後倉皇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