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並不是意大利人,隻是意外出現在意大利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算是把意大利都翻出來了,也不可能找到我的家人,以及我的過去。”
席嘉遇道。
他堅持厲輕歌說的,不管自己要不要跟席微揚結婚,還是要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決定才好。
席嘉遇也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怎麼了。
他就是突然間覺得,如果就這樣匆忙的跟席微揚結婚太過草率了。
他想要弄清楚自己以前到底是誰,是否還有家人朋友?
“席嘉遇!你就那麼相信厲輕歌說的話?”
席微揚生氣的吼道,兩眼發紅,“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相信我居然去相信一個八杆子打不著的外人?我這兩年對你的好喂狗了嗎?”
席嘉遇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
“我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如果你覺得我這麼做不對,那就當我是那條不知感恩的狗吧!”
他說完氣衝衝的離去。
席微揚一下子就癱軟在地板上。
她知道自己的話說得太重了,也知道席嘉遇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可是他怎麼就不想想,她的心情?
席微揚一直覺得,自己跟席嘉遇也算是好了兩年,而且現在還有了夫妻之實,他應該無條件的相信自己才對。
可是席嘉遇居然聽信了厲輕歌的話,不願意再跟她結婚了,這讓席微揚怎麼接受得了?
她這個陪伴了他兩年的未婚妻,居然比不上厲輕歌這個隻見了幾麵的女人!
席微揚的心裏充滿了悲哀。
她突然覺得自己挺可笑的。
席嘉遇離開後就近找了家酒吧。
問服務員要了一杯滿滿的鮮啤,一個人喝著悶酒。
席微揚說過的那句對他的好都喂了狗傷著他了。
席嘉遇是很感激席微揚對他的恩情,但是卻並不意味著他就要對她言聽計從。
他也是有脾氣的。
隻不過每每想起來席微揚對自己的幫助恩情,席嘉遇就無限度的包容著她的各種大小姐脾氣而已。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那條溫馴的狗。
在今天之前,席嘉遇沒覺得自己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不可,但是在遇到厲輕歌後,席嘉遇覺得,一個人如果沒有過去是件很空洞的事情。
哪怕他的過去很痛苦,起碼也是他存在過的證明,不至於像現在,連自己的父母親人是誰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席嘉遇再問服務員要了一杯啤酒。
正喝著的時候,有人從身後走過,席嘉遇敏銳的回頭看了一眼,赫然發現居然是上次在商場上遇到的權孝嚴。
席嘉遇想起了自己上次在遇上權孝嚴後所發生的事情。
他眯了眯眼,跟了過去。
權孝嚴穿過長長的走廊,最終停在了天字號包廂前,推了門進去。
裏麵權浩遠以及厲天宇還有宮澤等三人已經在喝得盡興了。
“孝嚴,你這什麼意思啊?讓你出來喝個酒,居然拖到這個時候才來?”
看到權孝嚴進來,宮澤眯起眼眸,偽裝不悅的吐槽道。
權孝嚴依舊麵色淡定從容,靠著權浩遠邊上坐下。
“工作忙,才剛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