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凍結了我的銀行卡?”李牧和她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好聊,開門見山地道。
“不是我凍結的,是你爸。他以後不能再慣著你了,想起什麼是什麼,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下去不行。”任爽母親道。
李牧道:“他想要幹什麼?非要讓我和那個杜欣雨結婚?”
“阿爽,媽再勸你一句……”
“打住!”李牧有些頭疼地道:“我現在不想聽這些,你能不能先借給我一點錢,我正住賓館呢,銀行卡卻被凍結了。”
“你在哪個賓館呢?”任爽母親問道。
四十分鍾後,一輛黑色林肯停在了賓館門前,身穿黑色西裝,留著一個背頭,麵容白淨的任家男秘書下了車,一路跑了進來:“爽哥兒,夫人讓我來接你回去。”
畢竟隻是瀏覽過任爽的記憶,李牧雖然看著他的臉熟,卻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他的名字,頷首道:“麻煩你了,我們回去。”
任家在江北市雖然不上巨富,但家底還算殷實,僅僅是一家三口居住的別墅便價值九百多萬,位於市中二環附近,鬧中取靜。
“你還知道回來?!”此時此刻,淩晨深夜中,別墅裏麵依舊燈火通明,一名麵容方正,氣勢淩厲的中年男子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麵,冷冷注視剛剛走進來的人影。
李牧:“……”話,難道不是你們把我接回來的嗎?
“好了,大晚上的,你生那麼大的氣幹什麼?”在中年人旁邊,一名氣質優雅,風韻猶存的婦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道。
任爽父親冷哼了一聲,對李牧道:“以前不管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都由著你,順著你,但是在和欣雨結婚這件事情上麵,我不能再放任著你自己拿主意。你可知道,我們公司最近正在麵臨破產危機,急需轉型來激活這譚死水,醫療就是我們未來要投資的項目。若是有杜院長的幫助,我們的這筆投資肯定不會虧損,到時候還能盤活整個公司的財政。這麼大的事情,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忍著頭皮答應。”
李牧沒有心情和他大晚上的糾結這個,攤了攤手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能不能先讓我回去休息?”
任爽父親皺了皺眉,擺手道:“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情我會再找你。”
李牧敷衍似的點了點頭,依靠著腦海中的印象,從拐角處走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轉身鎖上了門,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麵,李牧任由這具身軀自己陷入深層次的休眠,腦海卻在想著鏡鬼術法《鏡相涯》。
“七情,有沒有辦法能夠令鏡相涯和搜魂術一樣,令我一下子就學會了?”思索了半個多時後,李牧的耐心漸漸被消磨幹淨了,輕聲詢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幫助你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七情道。
“你想要什麼?”李牧眸光微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