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即,白夜淵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如果他讓你在法庭上作偽證陷害我,你會去?”
“咳咳咳……!”蕭檸被他突然一捏,嚇得嗆到了,咳嗽了好幾聲才回答,“當然不會了。”
她怎麼可能,幫著外人,對付舅舅呢。
哪怕是舅舅對不起她,她也忍不了這個心去對付他。
白夜淵滿意地收回了手。
但語氣仍嘲諷地道:“若是你今跟他走了,我找不到你,必然會心神俱亂。他就會趁虛而入,抓我的把柄,毀我的公司!”
蕭檸汗顏。
怎麼舅舅和傅青雲猜測的,一模一樣!
難道他們這種站在雲端的男人,思維真的是同一個層次嗎?和她這種人物的想法完全不同。
她覺得打官司就是研究法律、講究證據,實打實的,可傅青雲和舅舅簡直是在打心理戰術!
理解不了!
蕭檸抿了抿唇,低聲回答:“不會的。不會這樣的。”
白夜淵質問:“不會什麼?我不會輸了官司,還是你不會逃走,嗯?給我明確一點!
蕭檸:“……!”
她怎麼明確,她就算是想逃,可還能有機會嗎?
今失敗了,下次機會更不知道到哪裏去找了。
沉默了半晌,她道:“我不會走。”
然後,頓了頓,她鼓起勇氣:“但我也不想吃那些藥了,舅舅。你知道我不喜歡吃藥,苦。”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白夜淵。
期盼著他的回答。
如果男人能同意不吃藥,那就是不逼迫她打胎了?
這樣的話,她肯定不離開他呀。
不管崩地裂,白氏麵臨什麼樣的官司,他白夜淵是富有還是貧窮,她都會永遠陪在他身邊,當然,還有他們的米粒兒。
良久,她終於等來了白夜淵的一個回答。
“好。”
男人簡短地應了一句。
蕭檸莫名鬆了一大口氣。
如果這件事能這樣和平解決,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隻是,居然能這樣順利,她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不會是做夢吧?
她暗暗掐了自己大腿幾下。
果然,一點都不疼。
完了,她一定是在做夢!
就在這時。
身邊的男人極其不爽地,幽幽來了句:“東西,你掐到我的腿了……”
蕭檸大窘:“……!”
不是做夢,是她掐到舅舅腿上去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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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之後。
果然白夜淵到做到,沒有再逼迫她吃藥,也沒有再讓手下送藥來給她。
直到這半夜。
蕭檸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中,感覺男人在吻她……
她吞了吞口水,還沒等回應男人熱情的吻,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男人嘴裏好像有東西。
一粒……
兩粒……
三粒……
足足五粒,呐,他居然把五粒藥,借著接吻給渡進了她的口中。
蕭檸又氣又急,在睡夢中掙紮著。
可,男人的吻很凶很強勢,沒幾下就把她折騰的沒力氣了,五粒藥徹底封存進了她口中。
蕭檸徹底醒了。
她忍了一會兒。
半晌才起身上廁所。
關了洗手間的門,她拚命扣著喉嚨。
終於,把五顆藥,全部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