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館長愣了一下，麵色猶豫，“王先生，我能問一下，包體育館幹什麼？”
“遊泳。”王浪隨口道。
程館長的眼睛往圓了瞪了一下，“遊泳？”
“對，遊泳。”王浪點頭。
“遊泳隔壁有遊泳館，你去那裏啊。”程館長指著外麵，感覺王浪是來搞笑的。
“那個遊泳池沒有你們這兒的大。”王浪咧嘴笑。
程館長上下打量著王浪，感覺這位不像是個什麼土財主一類的人啊，沒有土財主的樣子。
程館長就以為王浪是來跟他開涮的。
“王先生，我們體育館每天有很多人在這裏訓練的。”
“你直接說租一天多少錢。”王浪懶得和程館長說什麼廢話。
程館長也是個老油子，那雙眼睛盯著王浪看了半天，隨後笑了笑，“王先生，你可能不了解，我們這個地方每天都有運動員訓練，停一天的代價不小啊。”
說著話，程館長給王浪遞了一根煙，“王先生抽煙。”
王浪站起來接過煙，程館長給王浪點煙，王浪趕忙搭手遮住。
程館長唇角微微勾動，看著王浪坐下。
“程館長，我看了一下，你們這兒運動員不多，而且租了之後，你們的運動員還是可以在裏麵鍛煉，但是必須在下午一點之前離場。”王浪道。
“王先生說實話，你這是要做什麼？”
“有錢沒地方花。”王浪信口胡謅。
程館長吸了口煙，“那王先生價位如何？”
“五千一天。”王浪伸出五根指頭。
程館長眉頭皺了一下，緩緩吸了一口煙，看著王浪。
“夠嗎？”
程館長伸手，手剛到半空中王浪就開口道。
“八千一天行不行？租一周。還是剛才說的那個條件，你們運動員可以繼續在裏麵訓練，但是每天下午一點之前就要走。”王浪道。
程館長喉結上下滾動，吸了口煙，想說話，但是一口口水卡住了愣是沒有說出話來。
王浪猶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頭，“一萬一天，不行就拉到，我去找別的地方。”
程館長忽然一拍桌子，“行。”
王浪咧嘴笑，“但是有一點，體育館我會布置一些東西，這幾天體育館得交給我來用。”
程館長剛要說話，王浪就開口道，“程館長放心，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會炸了你們這兒的，一周之後我就撤人。如果有什麼因為我而造成的損失我全額賠付。”
沉吟片刻之後，程館長按滅煙頭，“行！那合同……”
王浪直接從帶來的包裏麵掏出一份合同，“來之前我已經擬定好了合同，您過目一下。”
程館長看完之後點點頭，“行，那就這樣定了，我簽字了。”
“好嘞。”王浪咧嘴笑。
程館長笑著簽了字。
王浪衝著程館長咧嘴笑，“今天給您一萬，以後每天給您一萬，還是說今天給您四萬，幾天之後，歸還場地的時候給您再結尾款？”
程館長笑笑，“就今天四萬，完了三萬吧。”
王浪點頭，程館長給了王浪一個賬號，王浪直接就把錢轉過去了。
跟程館長起身握手，互相笑著說了一聲合作愉快，王浪出了門。
出門和一個中年人撞了一下，中年人進門後看著離去的王浪，“館長，這人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