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多,王浪給蘭花兒打了個電話,告訴蘭花兒稍微晚點出攤,自己送齊穀雪去一趟家裏。
如果有人去吃東西的話,要是真的想吃,可以留下自己的地址,王浪給他們到時候做完了之後送到他們的寢室裏麵去。
蘭花兒也沒有問什麼,就答應了下來掛了電話。
王浪驅車二十多分鍾後,快要出鄰水市的時候,在齊穀雪的指引下,朝著一個小區裏麵行駛了過去。
這個地方更像是城鄉結合部,但是最前麵還有一個卡子,專門有人在這裏穿的很立整的當保安。
王浪過去的時候還不讓王浪進去,齊穀雪露頭說明了之後才放的行。
順著主幹道往裏麵走,剛開始都是那種高樓大廈,但是越往裏麵,平房就越來越多了,而且這些房子大多數都是那種有年代感的房子,看起來至少五六十年了,很多地方的大門都生鏽了。看起來年代感十足。
最後在開車到了一條河前方,小河上麵有三座橋,相隔並不是很遠。但是三座橋上麵都有保安在上麵站著目視前方檢查著沒一輛進出的車輛,隻不過這個地方進出的車輛特別少,而且基本上都是從兩邊的橋上麵走動,最中間的橋沒有車行駛。
王浪愣了一下,伸脖子看了一眼,回頭問齊穀雪,“走哪條路?”
齊穀雪指著一邊兒的橋,“從那邊的木橋走。”
王浪調轉車頭朝著那邊而去,過去之後發現還真是一座木橋,這時候才發現,三座橋的材質是不一樣的。
“你們這兒的三座橋一下子就把人的身份給分出來了啊。”王浪扭頭打趣道。
齊穀雪抿著嘴望著前方,“木橋一般是自家孫子輩的小輩和一些身份一般的人過去,最那邊是銀橋,是父輩過去,還有一些身份高貴的來賓過去,中間的是金橋,是給我外公專門搭的橋,誰能從上麵過隻能聽從我外公的意思。樂樂的爺爺就能從那裏過,但是樂樂爺爺從來沒來過,花姐也能從那邊過,但是花姐也從來沒有來過。”
齊穀雪回了家,話多了不少。
“樂姐,你給阮老爺子說一下唄,他那個名額要是不要的話,給我唄,他不想從正中間的金橋上麵過,我想。”王浪衝著副駕駛的楚樂樂咧嘴笑。
楚樂樂鄙夷的看著王浪,“我姐不也不來嘛,那你怎麼不去用我姐的。”
王浪瞪眼,“我媳婦兒的,隻能我媳婦兒用,其他人想都別想。”
楚樂樂切了聲,“瞧你那賤樣兒,真不知道我姐是怎麼看上了你這種人。”
“我擦,我怎麼了?從長相到氣質,再到智商到情商,哪一點不是能夠甩你們十七八條街,我配你姐怎麼了?”王浪理直氣壯道。
“你也就那樣,勉強能夠配得上我姐。”楚樂樂和王浪日常鬥嘴。
過橋的時候,上麵還有關卡,通過齊穀雪的關係,順利的進去了。
橋的後麵,高牆紅瓦,朱門高樓,深宅大院,高聳白牆一眼望不到頭,白牆智商鑲嵌著三道門,每一道門對應著一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