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去了個小醫院,小醫院沒有儀器不能收,王浪隻好開車去別的醫院,誰知道沒多久的距離破車就沒油了。
最難受的是路上沒有一輛車,蘭花兒麵色越來越白,本來大戰一場之後已經是油盡燈枯了,這會兒又這麼流血更加的虛弱了。
王浪索性把蘭花兒抱了起來,蘭花兒的這個情況根本不是平常那種鼻子流血就能簡簡單單的止血的,這是需要動手術的。
離最開始的那家醫院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王浪邊跑邊尋車,愣是沒有找到一輛車。
一橫心,抱著蘭花兒,王浪拔腿狂奔。
夜深沉。
王浪大汗淋漓的抱著蘭花兒衝進了醫院。
用最快的速度做了檢查,蘭花兒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累壞了的王浪癱坐在地上。靠著牆緩神,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來了個人,踹了一腳王浪,氣急敗壞道,“瘋瘋癲癲就跑了,也不等我一下,害得我跑了一路才追上,怎麼回事?”
王浪一抬頭才看到是阮玉溪,咧嘴笑了笑,“鼻子破了。”
阮玉溪坐了下來。“也就鼻子破了啊,屁大點事,著什麼急,慢慢來不就行了,又不是什麼大傷,隨便處理一下不就行了。”
“她人在哪裏?”阮玉溪又問道。
王浪指著手術室,阮玉溪愣了很長時間,“都聽說現在的醫院坑人,這還是真的坑人,這鼻子破了都要忽悠進守手術室?這不是騙錢是什麼?”
“鼻子裏麵的血管破了,需要做手術才能堵上。”王浪給解釋道。
阮玉溪又愣了一下,提起褲子擦了擦鼻尖,“原來是血管破了啊,那就是剛才和窮奇打的,那個小玩意兒打人是真的疼,我之前就被點了兩槍,腿到這會兒都還沒好呢,他的炁他娘的還有點兒像是屍毒。”
說著話,阮玉溪掀開了褲管讓王浪看,王浪瞪眼一看,發現阮玉溪的腿上竟然有一個小孩兒拳頭那麼大的一個創傷,看著都疼,上麵還有黃色的東西結了疤。看起來很惡心。
王浪沒忍住碰了一下,那個地方看起來更像是痤瘡,硬邦邦的,黑色的居多,就像是一朵綻放在腿上的黑蓮花。
“疼嗎?”王浪問道。
阮玉溪白了眼王浪,“怎麼可能不疼,要不你試試?”
王浪指著上麵黃色的東西,“這是啥啊?腿裏麵的黃油流出來凝固了?”
“屁,這可是上好的良藥,現在人都不用它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也都是不用,現在的你們這幫年輕人也真是夠了,動不動就吃那些外國人造的東西,那些人對我們啥心思你們不知道嗎,一天天都吃那些東西也不怕把自己吃死了,還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活的久,死的晚。”阮玉溪罵罵咧咧道。
王浪嬉皮笑臉道,“前輩,所以您這到底是啥良藥啊?”
阮玉溪賊頭賊腦的左右偷偷看了一眼,衝著王浪神秘的笑了一下,從兜裏掏出來一個小塑料袋,裏麵裝著黃顏色的粉末狀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