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忙慌的咋了?”王浪扭頭問阮玉溪。
阮玉溪開心的像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傻子一樣,伸手塞進衣服裏麵,最終往外一抽,取出來一個鐵盒子,正是剛才裝著煙的那個鐵盒子。
“你要不要臉,全給搶了?”王浪沒好氣的開口道。
阮玉溪嘿嘿的猥瑣笑著,“我問他要一根煙他不給,我就搶了。”
“那你以後想抽煙了還見不見他了?”王浪斜了眼阮玉溪。
“以後再說以後得事情,再說了,不還有你呢嗎,下次我想抽了你來給我要幾根不就行了嘛。”阮玉溪開口道。
王浪斜了眼阮玉溪,“不可能,我今天都是僥幸得到的,他不知道咋了,上來就給我跪下了,還管我叫恩公。”
阮玉溪在車上找著打火機,聽到王浪的話語之後愣了一下,“恩公?還給你跪下了?”
王浪點頭,阮玉溪生著悶氣,“他咋不給我跪下?你小子不是挺能抽煙的嗎,怎麼車上一個打火機都沒有?”
王浪打了個響指,手指尖漂浮著一團火焰,阮玉溪趕忙點燃煙,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爽啊,全是大補的中草藥,驅寒除濕的聖品,一般人根本沒有那個待遇。女人抽都沒有事兒。我說你小子這個功力大漲之後,怎麼沒有趁著那股勁兒還在一舉突破造化境呢?我看你應該有那個造化啊。”
“嗬嗬。”王浪回了個笑。
“前輩去哪兒,我送您。”王浪道。
“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王浪愣了一下,“你也跟著去?”
阮玉溪抽了口煙,享受那個表情猥瑣的不像話,就像是猥瑣漢子猥褻想要猥褻的事物一樣開心的不行不行的。
“有什麼不能去的嗎?”阮玉溪反問。
王浪想了想,“沒有。”
阮玉溪吸了口煙,往回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徐金水還在撒歡子跑著在後麵追。
“臥槽!不至於吧,就幾根煙,這就追上來了?”王浪也看到了後麵狂奔追來的徐金水。
阮玉溪吐了個煙圈,“你懂個屁,你知道這一顆煙放在以前能夠賣多少錢嗎?”
“多少?”
“一千大洋。”阮玉溪伸出一根手指頭比劃著。
王浪聽的眼睛瞪了瞪,“真的假的,忽悠人呢吧。”
阮玉溪切了一聲,“你以為我和你們龍門的人一樣隻知道忽悠人嗎?”
王浪砸吧砸吧嘴,“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到了我們龍門上來了,咱有話好好說話,別人身攻擊。”
阮玉溪哼了一聲,“這東西,你知道除了老鄰水這種通俗名字真正的名字叫什麼嗎?”
“叫什麼?”王浪就像是個捧哏的一樣接著阮玉溪的話茬。
“龍遺。”阮玉溪美滋滋的又抽了口煙之後開口道。
“啥玩意兒?”王浪沒聽懂。
“真龍的龍,遺失的遺。”阮玉溪給解釋道。
王浪連起來重新讀了一遍之後黑著臉,“龍遺?翻譯過來就是龍拉的屎唄,誰給起的這種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