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坐了下來,“兩個嘍囉話都不會說,根本沒有一個請人的樣子,為什麼要去?”
“那我們走吧。”
幾個人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包廂的門緩緩打開了,曹定州從外麵緩步走了進來,手裏抓著一串佛珠不斷地轉動著。
臨近王浪,曹定州緩緩拍了拍王浪的肩膀,開口笑道,“兄弟,近來可好。”
王浪轉頭,看到曹定州的時候王浪愣了一下,許多時日沒見,曹定州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老了十歲一樣,整個人也瘦了一圈,神色疲憊,焦慮的轉動著手中的佛珠。
原本肉嘟嘟的臉兒這次看到,兩邊兒的肉都沒有了,出來了一個凹痕。
“好。”王浪簡單的回複了一個字,“可是看到曹兄的時候不好了。”王浪歎了聲氣。
“如何不好?”曹定州儒雅的笑了笑。
王浪給曹定州倒了一杯茶,讓蘭花兒帶著三個姑娘先走,四個人一同起身,曹定州衝著蘭花兒微微點頭。
三個姑娘本來不是很想走,但是王浪都表明了意思,還是乖乖跟著蘭花兒走了。
蘭花兒路過曹定州的時候重重的拍了拍曹定州的肩膀,感覺那幾下能把曹定州的半個肩膀給拍垮了一樣,曹定州強顏歡笑的忍著。
等蘭花兒走了之後,曹定州呼了口氣,伸手捏了捏肩膀,“弟妹好手勁。”
王浪笑了笑,目光看向曹定州手中的佛珠,“曹老板,這個節骨眼兒,盤佛珠沒用了,得換別的。”
曹定州笑笑,“願聞其詳。”
“這個時候應該去盤一盤佛腳,我聽說鄰水市有一個佛寺很靈的,你有時間就去那裏抱著佛腳狠狠地盤,啥時候盤的上麵金光閃閃就好了,那時候你想什麼什麼都能靈驗。”
曹定州苦笑連連,“兄弟,莫要再開我玩笑了。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救我的。”
“曹老板開什麼玩笑,我就是個弟弟,我哪裏有什麼本事幫曹老板。”王浪打著哈哈道。
曹定州苦笑依舊,“兄弟,你我也算是同窗過,隻不過是鐵窗,但也有獄友情份,今日我來找你,不為其他,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讓兄弟你能幫我。”
“曹老板,我能活到今天,很多東西我想你應該能夠想到的,我到現在都不敢露麵,不敢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你這時候來找我,不是讓我幫你,而是找我,把我拉下水啊。”
“兄弟,隻要你能救我,多少錢都可以給你。”
“劫法場的事情沒有第二次。”王浪開口道。
曹定州愣了很長時間,本以為王浪是背後有人才能活著,沒想到王浪更狠,因為劫法場才活了下來。
說實話,王浪並不想蹚曹定州這渾水,所以就編了個劫法場的理由搪塞的過去。
曹定州想了想,“兄弟,既然這樣,那我隻能自我救贖了,可是自我救贖,還是需要你的幫助。”
要好好沒說話,把玩著手中的小巧茶杯等著曹定州開口說話。
“我聽人說,洛東水把一大半洛家家產給你了,尤其是那些店鋪,我想要這些,兄弟出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