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水瓶,剛才一整塊的衛生紙忽然成了許許多多的細小顆粒分散開來,阮玉溪愣了半天。
隨即還是有點失望,“沒有別的了?”
王浪一臉茫然,“這個不牛逼?我那天一掌給人內髒打爛了都。”
阮玉溪還是有點兒沮喪,“這個我十年前就會了。”
王浪黑著臉,“我就學會了這個,剩下的隻是看了沒學會。”
阮玉溪眼睛一亮,“看了什麼?”
王浪沒說話。
阮玉溪急得抓耳撓腮,“還看了啥啊,你倒是快說啊,我管你叫爹行不行?”
麵對阮玉溪的毫無底線,王浪黑著臉,“教了您也學不會啊,無相功您會不會?”
阮玉溪又一次蔫了,“我練的功至剛至陽,和無相功是兩個極端,練了肯定對身體損傷很大,還不如我這麼活的久呢。”
“老先生我看您麵相不凡骨骼驚奇,您要不要跟我一起尋求長生不死的法子。”黃肥鼠伸脖子問道。
阮玉溪幹脆利落的回了一個字,“滾!”
黃肥鼠縮著脖子不說話了。
王浪瞥了眼阮玉溪,“要不我把火神功也教給你,你兩樣一起練?”
阮玉溪氣的牙疼,給了王浪一巴掌,“你以為誰都和你個怪胎一樣?”
王浪縮著火辣辣的脖子,“前輩今兒去幹嘛?還是想讓給你一條明路?”
阮玉溪沉聲點頭。“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我時日無多,要是再不突破,真的就就此停住了。”
王浪繃著臉,瞥了眼少有嚴肅的阮玉溪,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後麵昏昏欲睡有些發蔫的黃肥鼠。
“前輩,後麵這個也是活的日子不多了,一直在尋找長生不死的方法,您要不要一起,咱們組隊三排?”
“滾!傻子才尋找長生不死的方法呢。”
黃肥鼠嘿嘿幹笑,被人當麵這麼說也是沒招兒。
“當初為了長生不死死了多少人,近些年這股風又刮起來了,真不知道是圖了什麼,古往今來,不管是廟堂還是江湖,尋求長生尋了幾千年,有誰真正的長生了?不說別的,皇帝老兒那麼多,舉國之力尋求長生都不可能長生,都死在了朱砂丹上,還尋長生,三歲娃娃都不信。”
黃肥鼠想要反駁,但是最終還是忍了忍,怕還沒有湊齊九龍印就已經死在了阮玉溪的手中,這種等級的大佬,一個不開心把人滅了都抓不到證據。
“突破也不能讓你多活多少年啊。”王浪沉聲開口。
“多活一年是一年。”阮玉溪望著窗外。
王浪瞥了眼阮玉溪的表情,不知為何,阮玉溪並不是像那種懼怕死亡的人,但是阮玉溪表現出來的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車子很快就到了洛家。
下車後,天空陰沉,感覺隨時都會下雨一樣。王浪遠遠就看到洛東水還在那裏跪著。
看到王浪之後,眼睛一亮。
今天的洛東水似乎比以往精神了不少,後麵下車的黃肥鼠下意識的來了句,“回光返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