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花兒跟王浪說過,這小子十三歲的時候就偷偷摸摸去瞟娼,第一次,人生之中第一次瞟娼,人生第一次進行人類原始律動。
可是萬萬沒想到,掃黃的風刮進了雷花兒第一次瞟娼的客房。
雷花兒現在還記憶猶新,當初那群破門而入的警察給雷花兒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那一聲查房猶如晴天霹靂成了雷花兒心裏難以消磨的夢魘。
後來這小子就不舉了,訪便國內名醫,也用過不少方法,強身健體一直沒落下。雷連虎給兒子治病沒少花錢。
可到最後,兒子的病沒有治好,倒是練成了一身功夫。
國內治不好,兒子的脾氣也是越來越差,簡直就是暴戾無端,雷連虎也沒辦法了,就這麼一根獨苗,不能斷了雷家香火,雷連虎一邊張羅著娶小的,一邊把兒子送到國外另尋他法。
後來的某一天,雷花兒碰到了王浪,二人臭味相投,雷花兒敞開心扉說了自己的狀況,王浪不但沒嘲笑還帶著雷花兒找到了一個三無醫生。
一頓血燕麥加上王浪的半吊子針灸給雷花兒重新點燃了男性的雄火。
好了之後雷花兒立馬找了十多個各個國家的女人大戰一場。但是對查房兩個字還是有一定的心理陰影。
雷花兒搓了搓亂成雞窩的頭發。重新躺了下來,伸手捏了捏旁邊洋妞兒雪白的肉疙瘩,“大哥,這才幾點啊,我還差一記早炮呢。”
“……”
“去洗漱,等一下去找鐵頭他兒子。”
“那吃完中午飯之後再去吧。”雷花兒坐起來苦著臉盯著王浪。
“成,那我等你。”王浪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雷花兒苦著臉,“大哥,你能不能去你的房間啊。”
王浪摸出手機點開攝像功能,“來,花兒,你要相信哥的導演能力,哥給你拍部片子,你絕對能成為行業內的紅人。”
雷花兒坐在床上,旁邊的洋妞兒也是露出了嬌羞狀。蓋上了被子,二人並排坐在一起,樣子像極了一對被捉奸在床的狗男女。
“大哥,求你了,別拍了,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我現在就起床。”雷花兒穿好衣服下了床,王浪摸了一根煙點上,等雷花兒的時候,王浪開了一把遊戲。
正當王浪破口大罵的時候,雷花兒洗漱完了。
盯著王浪看了半天,“大哥。你這打遊戲怎麼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王浪摸了摸臉,“有嗎?”
雷花兒點點頭。
“這遊戲是挺氣人。”王浪收了手機。
二人一同出門。
出去的時候,門口站著田玲玲母女二人。
王浪和雷花兒愣了一下,“我們要去吃飯,一起嗎?”
田玲玲搖搖頭,“不用了,我待會兒想帶著朵朵回去,我們來這裏就是想跟你們說聲謝謝。”
王浪愣了一下,“現在回去?現在回去就是自己往三公子眼前送,你先就在這裏待著吧。”
田玲玲緊忙搖頭,“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已經麻煩你兩次了。”
朵朵搖了搖田玲玲手腕,仰起可愛的小臉,“媽媽,我餓。”
雷花兒咧嘴嘿嘿笑,彎腰抱起朵朵,“小丫頭餓啊,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