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隻是淡淡瞥了眼青年,青年幹笑,但是又不想放棄巴結王浪。
“老大我給您按會兒摩?”青年試探性問道。
王浪把一條腿分出去,青年當即就開心的抱著王浪的腿給王浪按摩。
幾個人想要上床,王浪睜眼看去,“誰同意你們上來的?”
那幾人僵在了床邊兒上。
“靠牆站著,所有人。”王浪重新閉上了眼睛。
給王浪按摩的青年手上的力度變了變,王浪鼻腔中發出二聲的嗯,青年硬著頭皮緊忙繼續按摩。
一群人貼著牆站著,王浪眼皮抬了下,“誰讓你們這麼站著了?紮飛機!”
一幫人看到王浪的表情都沒敢猶豫,兩條腿繃的筆直,腦袋朝下,後背頂著牆,兩隻胳膊朝上貼著牆。
在外麵王浪還能和人講個道理,但是進了這裏,講道理就是扯淡,還不如拳頭來的直接。
過了半個多小時,已經有人開打擺子,按摩的黑瘦青年也累了,手上沒力氣了,但還是在那裏努力的給王浪按摩。
王浪徐徐睜眼,青年立馬打起精神陪著笑臉,“老大,還行嗎?”
掏了掏耳朵,王浪嗯了聲,“叫什麼?”
“我叫苟丕,綽號狗屁,也有人管我叫膏藥,狗皮膏藥那個膏藥。”苟丕笑嘻嘻道。
王浪坐了起來,“不用按了。”
苟丕蹲在王浪旁邊,像是條狗。
“這個,這個!還有這三個,每個人二十個籃球,剩下的,每個人十個乒乓球。你來辦。”王浪指著紮飛機的一排人。
聽到這話之後,苟丕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從床下拿出一隻鞋。摩拳擦掌的朝著那幾人走去,大有一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
那群人眼神恐懼,本來就打著擺子,這會兒擺的更厲害了,都很清楚王浪為什麼這麼做,昨兒誰使勁兒幫黑哥兒控製王浪的都是乒乓球,沒怎麼使勁兒的都是籃球。鬼能想到那種情況下王浪還能記得請誰是誰。
狗屁給每個人褪了褲子,興奮的麵孔都有些紅潤。
各色各樣的屁股撅著,狗屁擼起袖子。
啪!
狗屁朝著一個人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那人抽搐了一下,沒敢叫出聲,怕聲音一出來又得多挨幾下。
啪!
狗屁越打越來勁兒,激動給送了二十個籃球。
隨後給旁邊一個人一個和善的笑容,這位是乒乓球,狗屁瞄了一下,鞋底兒朝著那人褲襠裏的兩個乒乓球拍去。
隻是一下,那人就跪在了地上,痛苦的嗚嗚吼。
狗屁看向王浪,發現王浪自始至終眼皮都沒抬一下在那裏睡覺,王浪不管,但是狗屁也不敢掉以輕心,提起來那個人又給了兩個乒乓球。
那人喉嚨中一聲哀嚎,菊花兒痙攣飆出一股惡心的東西來,整個人癱倒在地瑟瑟發抖,痛苦哀嚎著,“老大我錯了,饒了我吧。”
狗屁還要打,通鋪上傳來王浪的聲音,“剩下的欠著,其他人繼續,我要睡覺了,別吵我。”
這句話就像是給其他人敲響了喪鍾一樣,前麵兩個臉上竟然還湧現出一些慶幸,後麵挨打的就更難受了,床上那位爺說過了,睡覺的時候不喜歡被吵,這位爺這會兒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