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祺的唇就要吻上來的時候王浪抬手就給堵住了,“玩蛋去!”
“玩蛋?”章祺猥瑣的笑了一下,一隻手直搗黃龍,抓住了王浪的蛋。
“鬆開鬆開!”王浪急忙催促道,男人的這個地方被控製了,簡直就是被控製住了命門,這地方受到重創感知的痛苦是女人生孩子的好多倍。武功多牛逼。這兒受創了還是得翻白眼。
很多練金鍾罩鐵布衫的是挺牛逼,有些還真是刀槍不入,但是身體之上還是有bug能被攻破,眼睛,咯吱窩,還有就是老二。這幾個地方隨攻隨破。
蛋被抓住了,王浪不敢大動,章祺臉上帶著壞笑,一隻手抓著王浪的蛋,一隻手伸進王浪衣服裏麵。
“鬆開!”王浪又道。
章祺的唇湊了上來要吻王浪,王浪一掙紮章祺立馬拽蛋,王浪疼的直抽抽。
“媽的!鬆開,這兒還有人呢!”王浪低聲道。
“那你聲音小點啊。”章祺壞笑道,趴在王浪耳畔吹了口氣。
章祺要吻王浪,王浪別過頭躲開了,“小樣兒,還給我裝清純。”章祺又拽了一下王浪的蛋。
王浪疼的吸涼氣,“再拽信不信老子把你扔進海裏喂鯊魚?”
“反正我的命是你救得,你愛幹嘛幹嘛。”章祺不為所動,俯身舌尖在王浪的小太陽上畫了個圈。
“我日!”王浪身子抽了一下,奮力去推章祺,章祺狠狠攥了一把王浪的蛋。“老實點兒!”
王浪吸著涼氣,“給老子鬆開!”
“我是長得不好看還是身材不好,主動送上門你都不要?”章祺揪著王浪的蛋質問道。
王浪沉默半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其實,我喜歡男人。”
章祺正要說話,旁邊傳來一道聲音,“你真喜歡男人?”
王浪扭頭,阿B端著個碗蹲在不遠處稀溜溜的吃東西,看的津津有味。
章祺從王浪身上爬了起來,手也收了回去。
王浪夾著腿,總算是得到了自由。
船首位置,張潤和他的二奶在角落裏窩著,被綁成了粽子,蒙著眼罩,黃毛手裏那些一瓶水從上往下的倒,張潤張著嘴憑感覺喝,玩的挺開心。
“那個黃毛,叫粉仔,另一個,那個打耳釘的那個,叫丫頭,但你別管他叫丫頭,剛來就管他叫丫哥,懂了嗎?”阿b給王浪提醒道。
王浪點點頭,很多人的綽號都是一種名號,很多時候,有綽號的人往往更容易被人記住,因為有特點,就比如這兩個一個叫粉仔一個叫丫頭,多麼清奇的綽號。
阿b看著王浪又看了眼章祺,“你倆還做不做了?不做的話我就走了。”
王浪掏了掏耳朵,“煙給我。”
“以後跟我說話叫我阿b哥。”阿b嚴肅道。
王浪伸手,“阿b哥,給根煙。”
阿b把煙盒扔給了王浪,王浪點了一根阿b就走開了。
章祺看著阿b的背影,又看著船首玩弄張潤的粉仔和丫頭,“他們都是什麼人?”
“壞人啊,看不出來?”
“王浪,他們為什麼還你叫尤點狂?”
“藝名。”王浪找了個借口隨意搪塞了過去。
“以後別叫我王浪,我是王浩南。”
章祺重複了一下王浩南三個字,“那你要不要小結巴?”
“玩蛋去!”
王浪隨口道,感覺到一隻罪惡之手伸了過來。王浪緊忙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