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不說話,包廂最裏麵的畢落川這會兒開始緊張了,因為他聽到杜先生生氣了。
範文龍又把目光凝聚在了阿b身上,伸手去拍阿b的肩膀卻被阿b甩手打開。
“阿b,你的錢途一片光明,可千萬別因為自己的一時頭熱做了錯事,有些事,一步錯,步步錯。”範文龍的話像是告誡又像是警告。
阿b手裏的槍點了點範文龍,“話可以說,但是要少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殺身之禍。”
範文龍哈哈大笑,“阿b這段時間看書了嗎?還學會用成語了。”
不等阿b說話,範文龍岔開話題,“杜先生對這種給警察通風報信的事情很生氣,但是杜先生又舍不得你們兩個大將,可是總要殺雞儆猴吧,這隻雞,誰來做?”
言語之中的矛頭指向很明確,畢落川徹底慌了,推開兩個小姐,跑了過來,“龍哥,您聽我說,是王浩南私自改生意規矩的,我不知道這麼做會驚動杜先生。”
“杜先生說了,軍火生意是王浩南管,規矩也是他來定。”範文龍笑。
畢落川想跑,但是這麼一群人堵在門口,畢落川突然一聲大吼,轉身跑到了窗口一躍而下。
王浪給了扁豆一個眼神,扁豆心領神會,帶人追了下去。
範文龍從地上撿起話筒,點了首歌在那裏開始唱歌。
王浪和阿b對視一下,轉身離去。
下樓的路上,王浪心裏一直在合計事情。
阿b是條子的事情按理說已經被杜先生知道了,上次在阜平市阿b辦公室,錢舒豪帶來了指證阿b是條子的證人很能說明問題。
可是今天範文龍來的這麼一出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一點讓王浪很不舒服的是,範文龍怎麼知道王浪和阿b在這個地方。
肯定有人給範文龍通風報信,王浪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對畢落川窮追不舍的扁豆一群人。
自己手下的這七十多號人,有五十人是範文龍那邊的人馬,而且還基本上都是歪瓜裂棗,隻會欺軟怕硬的那一種。
王浪點了根煙,掉在最後麵往前走。
因為昨天下過大學,今天寒風刺骨,地麵上被凍出了很多冰溜子,雖然很多地方撒了鹽,但還是有沒撒鹽的地方,雪沒有消,路麵很滑,畢落川很慌亂,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瘋跑,半路上搶了個摩托車,沒騎多遠,就甩的四腳朝天。
被扁豆一群人壓在了路上一陣猛捶。
王浪緩緩走到畢落川麵前,拍了拍畢落川的臉,“玩老子,兩次,你讓老子的臉麵往哪裏放?老子不要麵子的嘛?”
“南哥,我錯了,我們生意照做好不好?二八分就二八分,我二你八,我肯定會幫你打敗阿b的,南哥,我錯了,我知錯能改,你饒了我好不好?”畢落川上來就求饒,沒有一點兒骨氣。
王浪吸了口煙,起身踹了一腳畢落川,“打殘了,扔到警局門口,他不是愛報案嗎,讓他去警局好了。”
扁豆一群人上去群體花式群毆,隨後文質彬彬的一個年輕人愣是被打成了殘廢。
最後被扔在了警局門口。
王浪在腦海裏把所有和東興社有軍火交易的都過了一遍,最後把注意打到了R國的一個幫會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