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裴傾城陰陽怪氣的回答,丁寒不做正麵回答,笑著說:“醫院對麵有家餐廳的漢堡做的很不錯,牛肉很嫩,我陪太太過去吃點東西。”
“不必了。”裴傾城直接拒絕:“我不喜歡吃漢堡。”
“那,家裏等會有人送來湯水,要不然太太您等會和爺一起吃。”
“不用了。”裴傾城走進電梯,電梯門在她的麵前慢慢地合上。
丁寒看著電梯上方跳動的數字,不禁歎了口氣。
丁寒走到病房門口,問門口守著的保鏢:“是不是漁小姐在裏麵?”
“是。”保鏢點點頭:“漁小姐剛進去沒多久。”
“唔。”丁寒看了看表:“漁小姐在裏麵待了超過二十分鍾就及時叫我。”
說罷,去了走廊盡頭的窗口邊吸煙。
沒有二十分鍾,病房門便打開了,漁卿卿紅著眼眶坐著輪椅自己從病房裏麵出來。
丁寒掐滅了煙頭,走過去看著漁卿卿:“漁小姐身體還沒痊愈,情緒上控製一定,不要大起大落。”
“有些事情是控製不住的。”她擦了擦眼淚:“不過謝謝丁特助,我會注意的。”
很相似的兩張臉,丁寒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但是性子卻天差萬別的。
漁卿卿雖然沒有自家太太奪目,漂亮,但是她性格溫柔乖巧,容易相處。
相比之下,裴傾城就要乖張許多了,陰晴不定,相當桀驁。
可能,男人們都有征服欲,更偏愛於更難啃的骨頭?
丁寒看了她片刻:“漁小姐回去好好休息。”
“多謝丁特助,聽說那幾個投資商被停了投資。”
“不用謝我,那也是我們爺的吩咐,我隻是照吩咐辦事。”
“辛苦了。”她又是深深一彎腰。
丁寒為裴傾城鞍前馬後做了這麼多事,也沒聽到過裴傾城這麼誠懇地跟他道謝。
丁寒笑了笑,轉身走進了病房。
“爺。”走到燁倦的床邊,低著頭站著。
“丁寒。”燁倦很鮮少地遲疑了一下,仿佛在思考什麼:“你去一下西藏,她在那邊出現過。”
丁寒的表情滯了滯:“是漁卿卿說的?她怎麼會知道?”
“你去看看,有一線希望也不要放棄。”
“是。”既然燁倦都這麼說了,丁寒便應著:“好的,我馬上啟程。”
說完了這件事,丁寒瞧了眼燁倦的臉色,又說道:“剛才在電梯門口碰到了太太,似乎不太高興。”
“讓小香陪她在家裏的放映室看看電影。”燁倦說:“孕婦的情緒是比較容易波動。”
“剛才聽保鏢說,漁卿卿的助理和太太辯了幾句,很是沒有禮貌。”
“炒了她,別讓傾傾看著心煩。”
“是。”丁寒點著頭,又想起了什麼:“太太在讓傑克.陳查尹晗的事情,估計沒多久就要真相大白。”
燁倦片刻沒說話,轉而抬起頭看著丁寒:“尹晗的事情,我做錯了麼?”
“爺怎麼會有做錯的時候,隻是您一切都是為太太考慮,唯獨忘了您自己。”
燁倦淡淡地嗤笑:“我不是情聖,收拾收拾,就走吧!”
“是。”丁寒轉身走出了病房。
裴傾城回到了莊生曉夢,已經過了飯點,花姐見裴傾城回來,趕緊上來問:“太太吃過了沒有?您想吃點什麼?”
奔波了一個上午,理應餓了,但是總覺得心裏堵堵的,有點吃不下,便說:“家裏有什麼湯,盛一點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