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寒在醫院裏住了十幾天終於出院了,裴傾城親自去接他。
當天很不出意外地遇到了霍泗文,她也來接丁寒。
很顯然,裴傾城很不受丁寒的待見。
霍泗文去給丁寒辦出院手續的時候,丁寒便對裴傾城下逐客令:“泗文來接我,你可以走了。”
“喂,你看前幾天的新聞了麼?”裴傾城岔開話題。
丁寒皺起眉頭:“什麼?”
“你老板包了所有的新聞版麵跟我求婚。”
“那又怎樣?”
“不怎樣,隻是不久的將來我便是你的老板娘。”裴傾城不但不打算走,還在他的病床上坐下來,拿起床頭櫃上的一隻橘子慢慢地剝著。
“那又怎樣?”瞪著雲淡風輕的女人,多看一眼就頭暈目眩。
裴傾城固然美,但是絕對不是丁寒能消受的起的,也就是爺視作心肝寶貝。
“丁特助,你這麼聰明還需要我把話說的太明顯?你得對我好一點,不然我吹吹枕邊風,你就得回自己家去當富二代。”剝好了橘子先往自己嘴裏填了一瓣,又遞到丁寒的嘴邊。
他立刻躲開,並且相當嫌棄:“我不吃。”
“這個橘子太大了,你不吃我一個人吃不掉。”
“關我什麼事?”話音剛落,便被裴傾城塞進了嘴裏。
吐出來又不是,隻能咽下去。
霍泗文剛好辦好出院手續出來,便看見裴傾城坐在丁寒的病床上喂他吃橘子。
霍泗文不太清楚裴傾城的身份,隻知道她叫江寒溪,是燁倦的新秘書,前幾天還在媒體大張旗鼓地向她求婚。
但是看她和丁寒之間好像也很熟,並且關係斐然。
她站在門口,笑容有些澀:“出院手續辦好了,可以走了。”
“哦。”裴傾城順手將剩下的橘子都塞進了丁寒的嘴裏,然後很熱心地去扶他:“我來扶你。”
“不用。”丁寒剛要拒絕,忽然腰間傳來刺痛。
裴傾城在掐他,而且相當用力。
回頭瞪了裴傾城一眼,極小聲地問:“幹什麼?”
她笑容滿麵地靠著丁寒,扶著他:“你哪裏不舒服?是不是傷口還有點疼?你別亂動,如果牽動了傷口我會心痛的。”
“你猜,你這句話要是被爺聽到了,他會怎樣?”丁寒低頭壓低聲音對裴傾城說。
“就是會怎樣,也是對你,舍不得對我怎樣的。”她倒是明白的很。
“你到底想幹嘛?”
“你管我幹嘛?”裴傾城笑嘻嘻的:“反正你也不喜歡霍泗文,對了,我想起來了。”裴傾城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的霍泗文:“霍小姐,你有男朋友了麼?”
霍泗文沒料到裴傾城會突然問起這個,有點窘迫地搖搖頭:“沒有。”
她以極快的眼風掃了一眼丁寒,這個下意識的舉動被裴傾城捕捉到了。
一個女人在回答自己的隱私的時候,很在意另一個男人的看法,所以很明顯,霍泗文很喜歡丁寒。
“那正好了,我有一個朋友還是單身,我覺得你們很合適,哪天介紹你們認識?”
“不用了。”
“反正你也沒有男朋友。”裴傾城繼續遊說,霍泗文沒再說什麼,拿起丁寒的行李轉身走出了病房門。
丁寒低低地咬牙:“你很閑?”
“你管我。”
“你這麼熱衷做媒婆,幹嘛不換個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