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倦的忽然出現讓丁寒及時閉嘴。
燁倦說的沒錯,要是這麼不放心的話,自己去找就是了。
整個墨城的展覽館也就那幾個,很好找的。
今天有喜事,大家的興致都很高。
當然除了丁寒,他垂頭耷腦的連燁夫人都注意到了。
扭頭去看他:“丁寒還是不太舒服?要不然你先上樓休息,我讓他們把晚餐給你送上去。“
“那倒不用。”丁寒笑說:“還沒病到那個程度,多謝燁夫人關心。”
“那怎麼沒什麼胃口?”
“丁寒是看自己隔壁鄰居的白菜要被豬給拱了,心疼。”裴傾城一邊涼涼地插話。
燁夫人沒懂什麼意思,裴傾城幹脆貼過去跟她咬耳朵。
燁夫人秒懂,笑著看了丁寒一眼:“丁特助,別操閑心,操心老的快。”
丁寒低頭喝湯,一臉漆黑。
耍了他裴傾城很開心,晚上吃的也特別多。
丁寒吃的很少,沒吃多少就起身說飽了,然後離席。
回頭看了眼丁寒的背影,裴傾城咬著筷子問燁倦:“你說他會不會親自去找她?”
“可能性不大,丁寒是比較被動的人。”
“那就讓他繼續被動吧,最好等到霍泗文和我學弟在一起了更好。反正我比較喜歡我學弟,他長得帥又有趣。”
看著女人提起學弟上揚的嘴角,燁倦低下頭,繼續吃他麵前的那盤涼菜。
吃完飯,和燁夫人他們聊了會,軟軟今晚也留下來住,燁夫人想和軟軟一起睡,再說現在裴傾城有孕,怕軟軟睡覺不老實踢著了裴傾城。
回到燁倦和裴傾城以前住的房間,一切都沒變。
裴傾城看著房內的四周,笑道:“怎麼能做到這麼多年一成不變的?”
“因為念舊。”男人坐在沙發上,伸手便將站在一邊的女人拉坐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特別喜歡老的舊的東西。”
“比如我?”女人轉頭,似乎不太高興。
在女人光潔的額頭吻了吻:“你是覺得自己是舊的,還是老的?”
“你不就是映射我又舊又老?”
“嗯?”燁倦唇角染著淡淡的笑意:“是誰在飯桌上念叨起自己的學弟,眼睛都笑彎了?”
裴傾城兩隻手捧住燁倦的臉頰,好奇地打量他:“你吃醋?”
“這種幹醋我都吃,豈不是酸死了。”
“知道就好。”
“但是。”燁倦摟著女人的腰,看著她明媚的臉孔:“幹嘛這麼折磨丁寒?你很討厭他?人家不是幫了你一個大忙,還受了傷,對他好點。”
“我對他還不好,不然才懶得管他的事情。”裴傾城皺皺鼻子,靠在燁倦的肩膀上:“最討厭這種男人,如果喜歡就去爭取,如果不喜歡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好了。他明知道霍泗文喜歡他,對人家冷冷淡淡的,但是等到人家去約會了又在一邊幹著急,這種男人都是渣男。”
“還好我不是。”握住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好險。”
門忽然被推開了,丁寒站在門口。
裴傾城從燁倦的肩上直起身來,怎麼這房間的隔音這麼差麼,在房裏說丁寒的壞話都被他聽到了?
“爺,裴小姐,城西的展覽館忽然發生爆炸,請裴小姐把你的學弟的電話號碼給我。”
裴傾城驚了一下,立刻掏出手機查了查新聞,果然城西的展覽館出事了。
她立刻撥給倪家,但是他的電話也關機了。
不知道是事先就關機了,還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