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急急忙忙的下樓去拿藥箱,燁夫人趕緊詢問他:“沒事吧?”
醫生緊皺著眉頭:“傷口全部裂開了,不知道骨頭有事沒事。我說要送去醫院,可是東方總裁就說讓我在這裏給他縫針。”
“縫針?那你有麻藥嗎?”
醫生搖頭:“我哪會隨身攜帶麻藥啊?當然沒有了。”
“沒有麻藥怎麼縫針?”
“就是這麼說呀!”醫生跺腳歎氣地道:“可是東方總裁堅持我也沒辦法。”
燁夫人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回頭看了一眼燁倦:“幾琛,你說怎麼辦?”
“由著他好了,東方這個人倔的很,就算是你把他弄到醫院他也會跑出來的。”
“沒想到東方對迢迢這麼上心,如果迢迢沒被綁架的話我一定要撮合成他們的婚事。”
燁夫人重重地歎了口氣。
醫生走上樓進了房間,東方還趴在沙發上等著醫生來幫他縫針。
醫生膽戰心驚的掀開他的襯衣,用碘酒將傷口給清洗了一遍,然後手裏拿著針線又詢問了一遍:“東方總裁,沒有麻藥真的很疼的。”
“我讓你縫!”東方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又說了一句。
既然東方這麼說了,醫生隻好拿起針紮了下去,長長的十幾針縫下來,東方連哼都沒哼一聲。
縫好之後醫生剛說一句好了,東方便翻身坐起來,一邊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我現在在沈家,給我送一件幹淨的襯衣過來,還有迢迢被綁架了,動用所有的人際關係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找到迢迢。”
一邊走出房門走下樓,燁夫人立刻擔憂地迎上去看看他的後背:“東方,你沒事吧?”
東方搖搖頭:“沒事,隻是傷口裂開了而已。”
“東方,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隻能保重好你的身體才能去找迢迢呀!”
東方的目光落在了沈年的身上,或許是感受到了身上的寒光,光沈年不自然的挪動了一下身體。
這時客廳的鍾聲已經敲響十點,十沈年熬不住的叫起來:“昨天晚上一點鍾就把我弄過來了,到現在連口水都不給我喝,徐媽!徐媽!“
沈年亂叫:“我讓你準備的早餐準備好了沒有?是不是要存心把我給餓死?”
徐媽攤著兩隻手站在客廳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辦,早餐自然是早就準備好了,都在餐廳裏,但是沒有燁倦的同意徐媽也不可能將早飯拿給沈年吃。
沈家的傭人心裏都明白的很這個沈年在沈家意味著什麼,每次他來沈老爺子總會被他氣的犯病。
他覬覦的是沈家的財產,而這次小姐被綁架,連底下的傭人們都覺得十之八九和沈年有關。
見徐媽垂著兩隻手站在客廳門口不說話,憋著一肚子氣的沈年便借題發揮:“你們這一個兩個的一個個的都不把我放在眼裏!沈家有幾個沈先生?一個沈老先生還有一個就是我!怎麼我現在說話這麼不好使嗎?”
燁倦聽得煩了,慢條斯理地開口,但是說出的每個字都擲地有聲:“沈總,你聽說過哪個嫌犯被警察帶到警局裏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什麼意思,難道我是嫌疑犯不成?”
“是,你就是嫌疑犯…”燁倦抬眼看著他:“你不是說了嗎,警察也隻有權力將嫌犯扣留48小時,所以我也打算把你留在這裏48個小時,一個小時不多一個小時不少。帶著但這48小時之內你不是自由的,不可以喝水不可以吃東西不可以睡覺不能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