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核槍實彈地衝進來,因為溫蒂報警的時候說她被人企圖強奸,所以警察是配著槍衝進來的。
當幾把槍直直地指著瑞恩的腦袋的時候,瑞恩被嚇傻了,表情呆滯的舉起手。
繼母還想過去狡辯,但是警察毫不留情麵地帶走了瑞恩。
在溫哥華強女幹罪是被判的很重的,沒有情麵可講。
而且不管是強女幹未遂,還是已經成功,隻要有這個意圖並且被當事人控告,就沒有什麼情麵好講,都會入獄坐牢。
溫蒂主意已定,她不會看在父親和麵子上饒瑞恩,因為如果不是她今天晚上激烈反抗,已經被瑞恩給霸王硬上弓了。
所以對於他這樣的人萬不可心慈手軟。
從警局裏出來溫蒂已經是精疲力盡,等她回到農場的時候發現她的行李全部都被扔在了門口,繼母凶神惡煞地對她說,這裏已經跟你完全沒有關係了,除非你撤銷對瑞恩的控訴,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溫蒂提著皮箱看著站在一邊的父親問:“爸爸,你也是這樣的態度嗎?”
溫蒂的父親轉過身,仿佛沒有聽到溫蒂說的話。
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
怒到極致反而有點想笑,溫蒂從地上撿起皮箱。一字一句地對繼母說:“如果不是我反抗,瑞恩你現在已經把我那個了,他動機和行動都有所以,我一定會控告他讓,他受到應有的處罰!”
“是你勾引他,你今天晚上住進來之前我就已經阻止過你,是你存心勾引瑞恩,然後讓他坐牢!你根本就是處心積慮,計劃好的!”
不知道繼母是不是中國的宮廷劇看多了,溫蒂拖著皮箱慢慢地轉身淡淡地丟下一句:“總之你讓瑞恩洗幹淨屁股等著坐牢!”
還好現在天已經亮了,溫蒂搭車輾轉來到了市區,住進了酒店。
如此一來溫哥華對於她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地方,但是她也不想回到墨城。
因為墨城有太多她的回憶,隻要回到墨城他就會想起樓雨樓。
現在先等和瑞恩的這個官司結束再說,以後何去何從以後她想也沒想。
父親出錢替瑞恩找了一個很好的律師,溫蒂也請了律師,一次交鋒過後溫蒂的律師告訴她就,這次案子溫蒂贏得可能性很大,但是隻有一點問題,就是溫蒂現在正在和樓雨樓協議離婚,而她這種處境很可能會影響法官與陪審團的判斷。
“離婚怎麼了?”溫蒂皺了皺眉頭:“據我所知,在溫哥華夫妻的離婚率也是很高的。”
“沒錯,但是溫哥華還是比較傳統的,對於女性主動提起離婚民眾還是有一些異樣的看法,沒辦法,這是一個國家的特點,現在這個身份對你本身打贏這個官司有很大的阻力。”
“我目前的生活狀態沒有辦法改變,但是瑞恩企圖強女幹我是事實,不能因為我自身的狀態而將事實本身的本質給扭曲。”
溫蒂說的有道理,但是律師也隻是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事後溫蒂又谘詢了好幾個律師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難道一個離婚女性被人企圖強女幹隻能打落門牙往肚子裏吞?
過幾天就要開庭了,很晚了溫蒂都睡不著。
這時裴傾城的電話打了進來,現在國內應該是白天。
溫蒂接通電話,從電話裏傳來了裴傾城溫柔的聲音:“我沒有打擾你吧?”
溫蒂搖搖頭:“沒有,我還沒睡呢!”
“怎麼到現在都沒睡,現在你們那裏應該淩晨了吧!”
溫蒂低頭看看手上的表,現在已經淩晨兩點鍾了。
“是啊,現在淩晨兩點了。”
“我們這裏還沒到傍晚。”
“出了什麼事情?”溫蒂直覺的感覺到裴傾城是有什麼話要跟她說的,因為裴傾城是一個心思很細膩的人,她這個時候給溫蒂打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不然的話她不會這麼晚了還給她打電話。
“我這裏當然沒事,溫蒂,你那裏沒有出什麼事吧?”
溫蒂小小的驚了一下,竟然有些心虛:“我這裏能有什麼事?怎麼了?”
“沒有,我的右眼今天跳了一整天。”
“你怎麼也突然迷信起來了?”溫蒂笑道,但是心裏也暖暖的。
“不是迷信,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溫蒂,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如果你不想跟雨樓說的話你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我知道了。”
裴傾城和溫蒂又聊了一會兒,溫蒂一直都沒有問起樓雨樓的現狀,後來又和軟軟在電話裏麵聊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裴傾城掛了和溫蒂的電話之後,抱著軟軟坐在她的膝頭上發了好久的愣。
然後把電話打給了樓雨樓。
樓雨樓現在正在拍戲,剛好他的一段戲拍完了正在休息,接通了裴傾城的電話:“傾城,什麼事?”
“雨樓。”裴傾城憂心忡忡的道:“我總覺得溫蒂在溫哥華應該是出了一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