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裏是很氣憤的,但是表現出來的卻是淡淡的笑容。

溫蒂仰臉看何妍:“現在也就是說你是樓雨樓的發言人了?”

“是,我說的任何話都是雨樓的原話,溫蒂,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糾結那些也沒用,要為雨樓的前途和你自己的名聲著想。”

溫蒂淡笑了笑閉上眼睛,冷冷地道:“行。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何妍想說的也已經說完了,看溫蒂的臉色很是蒼白,她的目的也達到了,所以她裝作關心地對溫蒂說:“那你好好休息,我和雨樓改天回來看你。”

“不用了。”溫蒂說道。

何妍看著溫蒂冷笑了一聲便轉身走出了病房,出門遇到了從洗手間回來的特別護士,朝她笑了笑:“她已經醒了,去看看她吧!”

“好的。”特別護士急急忙忙地走進病房看見蜷縮在床上的溫蒂,她探過身看了一眼驚呼道:“樓太太您怎麼哭了?我馬上叫醫生來。”

溫蒂抬起手搖了搖,有氣無力地道:“不用了,我沒事,你去外麵的沙發上去睡覺吧!”

“你真的沒事嗎?”護士將信將疑。

裴傾城是被樓雨樓的電話給驚醒的,她醒來之後看到樓雨樓打來的電話,又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多了,實在是有點詫異。

因為樓雨樓很有分寸,從來不會這麼晚打給她。

她從床上坐起來,燁倦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裴傾城搖搖頭:“雨樓打來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她急忙接通放在耳邊:“喂,雨樓。”

“傾城,抱歉這麼晚打給你。”

“發生了什麼事?”

“你可認識比較好的律師,可以介紹給我嗎?”

“你要律師做什麼?”

“現在這麼晚了說來龍去脈會不會打擾你休息?”

“沒事你,說吧!”

樓雨樓便在電話裏將事情的經過從頭至尾說了一遍,裴傾城已經瞌睡全無。

“雨樓,電話裏說不清楚,這樣你先到我們家來,我們見麵再好好的聊。”

“好的。”樓雨樓掛了電話。

裴傾城起床,燁倦也起身將睡衣披在裴傾城的肩頭:“高律師怎麼樣?大概是什麼樣的案子?”燁倦問裴傾城。

“強女幹未遂。”裴傾城說。

“那這個案子高律師再合適不過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讓他過來現在是不是太早了?”

“無所謂,正好等會雨樓過來有律師來一起談比較好。”

樓雨樓趕到燁家的時候,高律師也來了,燁倦跟他介紹:“這位高律師很善於打這方麵的案子。”

眾人坐下,高律師靜靜地聽完了樓雨樓的講述,然後問:“那現在報警沒有?”

“還沒有。”

“我就想知道這個官司如果打起來的話勝算有多少?如果不能把那個導演給定罪,我怕報警後…”

”你怕報警後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律師問。

“不,此事如果爆出去的話,會影響到溫蒂的情緒和名聲,而且現在我還沒有征求到她的意見,畢竟不知道她是否同意報警,所以我就想全麵的了解一下。”

裴傾城聽完點頭:“你想的周全。”

樓雨樓在裴傾城的這裏一直和他們關於案子聊到了天亮,樓雨樓決定先問過溫蒂的意見然後再決定要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