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騰的浮現出一種猜測,聯想起先前他們的親密、拒絕喝酒、嘔吐、生病住院,沒想到一樣都使得腦海中那個令人震驚的猜測越來越強烈!

難道是懷孕了?!

不肯公開是因為初孕未滿三個月不便公開,而蘇賀現在那種保護的姿勢不就是最明顯的印證麼。

怪不的燁家會同意把首映禮放在莊生曉夢,聽聞這裏從未對外公開過,看來這也是為了照顧寶貝女兒的身體。

正想著,德坤已經坐到了跟前,手裏拎著一個袋子,極明顯的logo。

阮茵茵用腳趾頭都猜出了是什麼,厭煩的皺起了眉頭。

這種場合給她送東西,別人看到會怎麼想。

德坤並沒有在意到她的不悅,自顧自開心的打開了袋子。

是GUCCIArli最新款挎包,大概又是從家裏偷拿出來的,他老婆最喜歡這個牌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全身從頭到腳都是這誇張的logo。

“我不要。”阮茵茵言簡意賅,她雖然暫時沉寂,但也還不至於到要靠別人施舍才能用上最新款。

德坤好像早已經預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笑的諂媚,“最新款,我直接從店裏拿來的。”

應該是老婆讓他從店裏拿回家的,結果還沒來及回家半道就被截走的。

“那我也不要,你自己留著背吧。”阮茵茵索性別過臉去,邊還小心注意著周圍的動靜,深怕被偷拍了去又作出一篇文章來。

“你看看”德坤拿著包繞過椅子走到她麵前舉著手裏的包,“這個顏色我一個男人怎麼好用,隻有你才最適合。”

看著眼前這張肥碩到說話都帶著微微顫抖的臉,又瞥見不遠處燁宛身邊圍著的精英們,心頭的無名火頓時飆升。

“都說了不要!”她突然像是無法控製一般調高了音量,手臂隻輕輕一掃就把那名貴的包掃到了地上。

這樣明顯的動靜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人的視線。

德坤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東西掉了而已,誤會誤會。”

他的解釋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人們隻需看一眼大致就猜出了事情的原委,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阮茵茵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隻覺得臉上燒的厲害,看著眼前的男人蹲下身撿起了包又好脾氣的收起來向自己道歉承諾下回重新挑選,卻沒有任何感動,隻覺得無盡的尷尬。

另一邊,燁宛已經在席間周旋了許久,縱使穿的平底鞋,腳也開始酸脹了,再加上時不時還要麵臨被勸酒的壓力,整個人都有些脫力。

正恍惚發蒙的時候就被邊上的動靜驚的清醒了。

扭頭一看,是阮茵茵和德坤。

這才讓她突然醒轉過來,一整個晚上都迷迷糊糊,都忘了還有阮茵茵這顆救命稻草,她最擅長交際,有她在應該能輕易的擺脫這些惱人的勸酒。

燁宛向著阮茵茵招了招手,“茵茵,這位是銀華的張總,很欣賞你的演技呢。”

阮茵茵聽了,趕緊收起不悅,斂了厭倦,簡單確認了妝容,立即起身,盈盈的走上前去。

她今天穿了一條深開口紅色鑲鑽禮服裙,花下血本量身定製的,就是為了成為晚宴中最出挑的那一個,差點以為沒機會展示了,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

在娛樂圈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業務能力不佳還能混到風生水起不是沒有原因的,作為她來說,最大的利器就是隻要有一絲機會就不會放過。

燁宛看著她緩緩的向自己走來,能明顯的感覺到對麵的男人偷偷吸了一口氣,甚至好像邵新實好像都有些眼睛發直,隻有蘇賀,還是一貫的淡定,可能之前在劇組裏已經見慣了。

也是,這樣前凸後翹的身材,男人看了不噴鼻血都算是克製了的吧。

“燁導,人家都坐了半天冷板凳了呢。”阮茵茵捏著嗓子,聲音細如針,針針都能紮在人的心尖尖上,紮的人渾身酥麻。

燁宛也跟著顫抖了一把,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體會到被撒嬌的感覺,她實在無法消瘦,別別扭扭的做著介紹詞試圖帶過。

“銀華的張總,”她攤開手禮貌的介紹起來,“這位是我的女主角,阮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