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越想越開心,忍不住哼起了小曲,腳步也輕盈的好像蝴蝶一般,看的附近隱藏著的狗仔都傻了眼。
這啥情況,剛剛出來還是一頭惱火,怎麼一個人電話的功夫瞬間就換了臉,難道是小三要扶正了?
一種想法立即引發百人共鳴,狗仔們禁不住偷樂,也都無心再跟,幹脆收工回家動動腦子怎麼寫明天的頭條才能吸引更多關注。
前門廣場的停車坪中央,一輛白色的車靜靜的停在那裏。
駕駛位上的司澤宇已經靜坐著看了好一會兒了。
從阮茵茵進去到出來,總共花費了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內周邊記者狗仔不曾停歇,樂此不疲的跟醫院保安玩躲貓貓。
蘇賀今天安排他來醫院是想查一下燁宛的胃病究竟嚴重到什麼程度了,而司澤宇本人也一直對於那天病房外慌忙逃走的人是誰以及那人是看到了什麼才會著急的連鞋都顧不上了。
萊奧諾爾小姐說因為蘇總睡眠不踏實所以服了半顆安眠藥,對於這一點,他也有些疑慮,隻是考慮到當時蘇總確實諸多煩心事,加上又感冒發燒,所以沒有多加懷疑。
可回去反複想了,卻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碰巧蘇賀有事讓他辦,正好就順道一起弄清楚了。
隻是沒想到,看起來似乎還有什麼意外的驚喜。
車還沒停下就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跟在一個女人身後進了醫院,下車簡單的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阮茵茵來看病,去的還是婦科。
這的確不得不讓人將此與之前的緋聞連起來看。
為防打草驚蛇,他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坐著一直等到她離開才下了車。
據熟悉的晚報記者發來消息說是阮茵茵在醫院裏跟婦科主任大夫鬧的不大愉快,可剛剛看她離開的樣子卻是明顯的開心。
記者告訴他大約是一個小三轉正的故事,這並不是他感興趣的,於是也就沒在意了。
華星三樓消化內科,一早聯係好的大夫已經在等著了,司澤宇也沒有多客氣,開門見山的就先問了蘇賀交代的事。
大夫顯得很詫異,肯定的答複他燁小姐的胃病已經很久沒有犯過了。
仔細想想之後又補充說燁小姐的病也不一定會直接掛到對應的診室治療。
司澤宇琢磨著這樣怕是也打聽不出什麼了,多問了幾句剛剛阮茵茵的事,得到的也都是跟記者相同的猜測,他便告辭離開了。
剛走出醫院大門,蘇賀的電話就打來了。
“蘇總。”司澤宇停下腳步,找了個安靜的角落。
“怎麼樣?”蘇賀那頭有些雜音,可能他是在外麵打的電話。
“王大夫說燁小姐的胃病多年前就已經好清了,即便再犯有可能也是因為最近作息飲食不規律所致,不用過度擔心。”
他說出回答的瞬間就已經預測到老板不會滿意。
果不其然,蘇賀皺起了眉頭,“都住院了還叫過度擔心嗎?”
司澤宇停了停,似乎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好。
蘇賀當然知道華星的慣例,估計就算想要打聽也問不出什麼,最熟悉燁宛身體狀況的恐怕隻有楊院長一個人而已。
他仔細盤算著,等安排好工作就得抓緊帶燁宛去做個身體檢查才能安心放她出去跑路演,畢竟這也是個苦力活,既費腦又費心,還得好好安排好才能放心。
“行了,華星向來注重隱私,何況她還是燁家人。”蘇賀鬆了口,交代了幾句工作的話題就準備掛電話。
司澤宇叫住了他,想了想還是報告了疑慮。
“蘇總,我今天在醫院碰見了阮茵茵。”
蘇賀停下了按掛機鍵的手,放下手中正看著的文件。
“阮茵茵?她去醫院幹嘛?”
“據記者說是進的婦科,可我剛從王大夫那裏出來,卻聽他說阮茵茵跟婦科盧主任谘詢的是有關胃病的問題。”司澤宇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未解的疑惑。
“胃病?”蘇賀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據他所知,阮茵茵是肯定沒有這方麵問題的,難不成她是去替燁宛打聽的,可那不更是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