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以後終於不用再打工了,再不用受老板的窩囊氣了,從今以後老子還做回農民,在家搞養殖,發展鄉村!”
通往雙廟村的一條大馬路上,響起一聲嘹亮的嚎叫,雖然是一舒胸臆的嚎叫,但如果是在大白的話,這一聲嚎叫還是會惹人側目,被認作是神經病的。
好在此時是晚上,這條大馬路上隻有青年一個人,青年在嚎叫了一聲後,心情越發地舒暢了,然後飛步奔向養育了自已二十年的山村。
這個青年叫李致遠,二十三歲年紀,在外打工已經有三年多時間沒有回家了。
三年時間沒見到故鄉也沒見到父母了,心中無比的想念,所以現在一看到熟悉的村子,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闊別已久的父母了,李致遠高興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李致遠一路狂奔,速度快得就像飛起來了一般,好歹他現在也是煉氣三層的修士,雖然還不能禦空飛行,但腳力卻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眨眼工夫已經奔到了村口。
李致遠家就在雙廟村村口,院不大,三間紅磚綠瓦的房子,一間灶房,一座門樓,院牆不高。院子裏一株大槐樹,整體看上去就是非常普通的一戶人家。
當李致遠一氣奔到村口,看到熟悉的院時,他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見院子裏有燈光透出,李致遠便以為習慣了晚睡的父母都還在忙家務事,高興之下他直接就推開院門衝進了院子。
一頭紮進院子的李致遠目光急切地在院子裏掃著,迫切想看到父母的身影,隻是讓他失望的是,父親和母親的身影一個沒看見,卻看到一道赤條條的身子。
話這晚的月光也太皎潔了,再者修真後李致遠的視力比普通人要強上許多,所以即便是晚上,院依然如白晝一般的亮堂,隻見那是一副年輕女人的身子,脫得光光的正在那裏洗澡呢,高挑的身材,不胖不瘦,凹凸有致,白嫩的身子像剝了殼的花生米,又像是扒了皮的玉米棒子,一掐一股水的樣子。
家裏就李致遠一個男娃,怎麼會冒出年輕女人來?
李致遠盯著那副身子陷入迷茫時,就聽啊地一聲尖叫,卻是女人發現了李致遠,尖叫一聲護著胸前兩隻大白兔,慌不迭地奔去了屋內去了。
長這麼大李致遠也沒談過戀愛,真要愛情的話,他跟村裏的劉芳之間曾互生過朦朧的情愫,純純的戀情,平時在一起時,連手都沒拉過,更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
白了,李致遠到現在仍然是一個初哥,乍一見到女孩身體,而且是這樣一副美妙的身子時,這時候也是臉熱心跳,呼吸都是一陣急促,怔怔地站在院子裏,不知道是該退出去還是該走進屋內問個究竟。
“這是哪家後生?這麼不懂禮貌,明開村委會狠狠地批評教育!哼!氣死本姐了!”何賽雪一邊套上一條裙子一邊在心裏恨恨地道,穿上衣服走出屋來,她震驚地發現,剛才貿然闖進來的毛頭子還站在院子裏呢。
見這情形,大學生村官何賽雪一下子就火了,以前隻覺得村裏人淳樸,就是講話糙了一些,無傷大雅,但卻無論如何沒想到居然有這麼色膽包的人,看了她的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身子不,現在居然還大明大亮地站在那裏。臉上不但沒有一點愧疚之色,居然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