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耀輝氣得差點沒罵人,他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人,這是要撕破臉嗎?這什麼人啊!
他憤怒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好的你們請客,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幹,今後休想在北源貸到一分錢。”這老貨是徹底的憤怒了,話口無遮擋起來。
可惜他碰到的是羅力,換成別人或許還能給他留點麵子,羅力這性子能慣著他,他眯著眼睛望向曲耀輝:“麻痹的,給你臉你不要臉,真當老子軟柿子好捏?你麻痹的,你有多大能耐啊,你亮出來看看,在北源我貸不出來一分錢,你當北源的銀行都你們家開的?給你點臉不要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曲耀輝氣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氣,臉都氣白了,對於這樣的無賴的,他是無可奈何。
如果在這裏和羅力他們吵,傳出去對他名聲也不好,他憤怒無比,卻絲毫沒有辦法,也沒法和羅力掰扯。
他強忍著怒火,心裏暗暗下定決心,如果讓他知道對方在哪裏貸款,他肯定要發動關係給攪黃了,這老貨的報複心也是極重的。
見曲耀輝不再吭聲,羅力‘鉗了一聲,他掏錢算了帳,看到曲耀輝慢騰騰的掏出錢包心冀冀的問著收銀員多少錢,收銀員告訴他帳單,這老貨臉上的肌肉明顯抽動了一下,他自己幹嘛了自己清楚,以為羅力他們買單,這老貨點了兩個妞幹了一個爽,現在付錢的時候知道肉痛了。
他數著錢包裏的錢,數了半,竟然不夠,曲耀輝臉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聲道:“那個啥,我今錢沒帶夠,能不能先欠著,我經常到你們這裏來的。”
收銀員道:“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裏概不賒欠的,尤其是您這種消費!”
曲耀輝老臉通紅,後麵還有人排隊等著算帳,他數了半錢不夠,臉丟大發了。
羅力在一邊看著,差點沒笑出聲來,這老貨,讓你黑心,讓你騷性,治的就是你這種人。
嚴軍對羅力是無可奈何,他對羅力道:“走吧,還呆在這裏也沒啥意思,明咱們再想辦法。”
羅力笑道:“急啥,我看這老貨怎麼走出去,看會熱鬧多好。”
嚴軍苦笑著道:“我把他玩得夠慘了,還不夠啊!”
羅力道:“這樣的人活該,你可憐他幹嗎?那就是個垃圾。”
話的功夫,從大廳正門走進來幾個人,羅力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趙勝利,他是華龍集團的太子爺,在豐源食品廠拆遷中被羅力坑得很慘,同趙勝利走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年輕人,看樣子都在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全部身著高檔服裝,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羅力坐在那邊的沙發上,他能看到趙勝利,趙勝利卻沒有看到他,這三個人笑笑直奔電梯。
曲耀輝看到這三個人,他連忙跑過去,對著其中一名年青人獻媚的道:“田公子,您還記得我嗎?我是曲啊。”
這老貨是真不要B臉,他一把年紀竟然在那年輕人麵前自稱許,人不要臉下無敵讓這老貨詮釋的淋漓盡致。
田姓年輕人皺起眉頭望向曲耀輝,曲耀輝連忙解釋道:“田公子,上次您出席周行長的滿月酒我和您一桌,我還敬了您一杯酒,您忘記了?”
田姓年輕人似有所悟:“原來是你,你有事?”其實記沒記起來,他也不清楚。
曲耀輝搓著手道:“田公子,您記得我就好,是這樣,我剛剛在這裏消費,可是兜裏錢沒帶夠,您能不能幫我打聲招呼,我晚些時候送過來......”
曲耀輝就算是臉再大,這時候也不好意思起來。
田姓年輕人笑了笑:“沒問題,我和前台打聲招呼,這裏的老板和我很熟,你晚些送來就好。”
田姓年輕人打了個響指,那邊的服務生連忙跑過來,他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和趙勝利等人進羚梯。
等到進羚梯,另外一名年輕人才道:“田大善人,你不怕這老貨是個騙子?”
田曉光笑道:“看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了,跑就跑了,幾個錢,就當買教訓了。”
“田善人就是田善人,走,咱們哥幾個今晚不醉不休!”
田姓年輕男子正是田恒山的兒子田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