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嫣然楞了一下,很快就想到這個家夥所的‘有回報’是什麼意思,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她,整個北財除了羅力就再也沒有別人。
羅力嗬嗬笑了笑,連忙轉移話題,他也就是口花花習慣了。
“那個家夥是顧萱的前男友吧,我到是聽梁譯恒起過,他哥哥可是和顧老師是同學的,她的這個前男友出國了吧,始亂終棄?”
提到這個話題紀嫣然就憤怒的不行,她咬著牙齒道:“那個混蛋叫付啟明,顧姐讀大學的時候和他交往了三年,大學畢業後,他選擇出國,顧姐則選擇了留校等他,他們倆從約定,等他學成歸來後,兩人就結婚。
姓付的剛去的時候每周都給顧姐寫一封信,因為越洋電話很貴,他們每個月隻通一次電話,可是一年後,就變成了一個月才給顧姐寫一封信,漸漸的,一個月連一封信也沒有了,電話更是杳無音訊,顧姐每周都給他去信,可是那些信如同石沉大海。
她給大洋那邊的他打去電話,可是他從來不接,在他出國一年半之後,顧姐徹底的失去了他的消息。
顧姐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多方打聽,通過老學長,還有朋友的朋友打聽姓付的消息,回饋來的結果卻是,他在那邊過的很好,可是,他就是不給顧姐一個消息。
哪怕是變心了,要分手,可你總要告訴顧姐一聲,就這麼讓她等著,不來消息,也不分手,換成誰能挺得住這份煎熬。
顧姐就這麼執著的等著,他們之間有著深刻的三年的感情啊,就算要分手,就算要結束這段關係,為什麼不能,就這麼折磨她。
追求顧姐的人多得很,可是全都被她拒絕了,她就這麼等著,等著他給她一個答案,可是這個混蛋就是不給顧姐一個消息,她這一等,就是四年。
一個女饒青春有幾何?她為了這個混蛋耗掉了四年的青春啊。直到前段時間,她從過去的老同學那裏得知,這個混蛋去年就回國了,而且就要結婚了,他明明回來了,卻不過來了結這段感情,這個混蛋難道不知道顧姐就這麼傻傻的等了他四年嗎?”
紀嫣然眼圈泛紅,她從大一開始就一直跟著顧萱,兩人即是師生又是閨蜜,顧萱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她為顧萱感到不公,為她感到不平。
羅力眯著眼睛聽完紀嫣然的話,問道:“這麼,姓付的應該是在出國第二年就和別人好上了。”
紀嫣然道:“顧姐的朋友通過在那邊的同學打聽清楚了,姓付的在出國的時候就認識了那個女孩,到了美國之後,他就對那個女孩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據,那個女孩並不優秀,無論是樣貌,才學,品行與顧姐都是沒法相比的,姓付的追求她,是因為她的家世,那女孩的父親是北源省利豐集團的董事長,他追求那個女孩就是為了伴上對方的家世。”
就算紀嫣然不,羅力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從古至今,這樣的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陳世美從來都不缺。
羅力道:“他今也算是和顧老師攤牌了吧!”
紀嫣然憤怒的道:“如果今他好好的和顧姐,那也就罷了,顧姐曾和我過,她不會耽誤他的前程,隻要他一句話,她不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他。
她其實心裏早就明白,姓付的早就變了心,可是她就是個死心眼,她就是想聽他親口一句,他不她愛了,我們分手吧,那她也就死心了,也就為這份癡守了七年的感情劃上一個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