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依舊忍不住驚訝啊。”
同樣被覆蓋在那份精神海之中，諾娃眼眸之中閃爍著奇異色彩。
瞾靈霄也是嘴角輕輕一鉤，“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聖無愛以大愛無疆。”
“不管哪一種，卻始終都是站在高空俯覽，難以接近。”
“開師弟卻是不同，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什麼世界成長，明明早已是造化，明明早已達到了無上高度，足可做主稱神。”
“可偏偏，他卻一視同仁的看待一切，隻要是智慧生靈，幾乎都以最平等的態度去對待，完全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
“而這，孕育出了難以置信的奇跡。白，近乎純粹的白。放眼世間，恐怕再無第二種這樣的精神力了吧？”
“平等、憐愛，如同孕育了萬物的母水。”
諾娃點了點頭，輕輕道：“和那些偽君子，完全不同。”
“便是我們，也忍不住想要一直被這種精神力籠罩，忍不住想要沉浸下去。”
一分鍾，洗滌的時間足足持續了一分鍾。
乳白色的精神力才如潮水般緩緩消退，而那些個聲音，雖然極為不舍，卻未在挽留，隻是感激，無可名狀的感激。
收回了精神力，楊開眼中一抹複雜之色。
摒除黑暗，卻將自己的形象根深了進去，這種結果，實在是讓他難以形容。
“恭迎，偉大的王。”
就在這時，一道雄渾的聲音響起。
但見敘舊不見的墨待，穿著白底金邊，有著現代化氣息的軍裝，身形挺拔的站在不遠處，右手放置於自己的心髒，無比憧憬的道。
如今的他，已然不複最初見到的時候模樣。
三十歲左右，臉上刻著堅毅，沉穩，氣息不動如山，體內散發著龐大的生機。
作為楊開設計的修行體係的第一人，墨待如今的修為已然達到了聖巔峰，距離至聖境隻有一步之遙。
境界姑且不提，實力上墨待更是驚人。
即便楊開通過符法轉換，將符宮接近上千門聖之法轉化，變得相對簡單之下，他卻是一門不漏的全部學會了，並且在運用上全部達到了爐火純青，不，應該超凡入聖的地步。
超凡入聖，作為轉換之法，這按理來應該是一個絕對無法跨越門檻才對。
墨待卻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裏，全部達到了。
毫無疑問，此時此刻的墨待，確確實實的是驕無誤，比之無量宮當初的頂級王境驕不遑多讓。
“免禮。”
抬了抬手，楊開來到自己的作為，待兩女分別做到自己的位子後，直接道：“坐，回報情況吧。”
“是！”
墨待身形一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直接道：“啟稟王，炎夏曆九年（炎夏於十年前兩女與楊開分開後一年成立），修行上五人進階聖，九十六人進階地聖，七百六十人進階人聖，三千二百人進階聖階，真境人數突破五十萬，虛境突破五百萬。”
“教育上，全國掃盲結束，兩千四百萬人口全部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