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棟帶著陳家軍的人在銅部不過也就是修整了兩日時間便接到了一個令他大跌眼鏡的消息。
一日秦光遠正與銅部酋長在大槐樹之下喝著酒,菜肴還都是秦光遠親自準備的,銅部的人做飯實在是不怎樣,陳棟想要吃些可口的飯菜,便也就隻能是自己動手了。
銅部與陳國在這方麵也學習過一段時間,可卻是沒把陳國的精髓學到,陳國所有的東西反正都是敞開大門任由他們學習,他們能學習到何種程度都看自己的本事,陳棟從來就沒在任何事情之上對他們有所隱藏的。
銅部的人做不出美食了,但便就由陳棟親自動手了,有時候親自動手做上幾個菜,還能夠陶冶一下情操,真的是極為不錯的。
陳棟親自做了飯,總是不能由他自己一人自己獨吃的,很多東西自己一個人也吃不香的,因而陳棟便邀請了銅部酋長和木一塊。
三人正吃著呢,銅部門口站崗的一人急衝衝的進來彙報道:“平王,酋長,大將軍,門外有一個自稱是火部的人急著想要見平王。”
“火部的人?”陳棟詫異著問道。
火部所發生的那些事情陳棟可是一清二楚的,若是可能的話,陳棟可是永遠都不想與火部再有任何交道的,他們走他們他們的獨木橋,陳棟倒是要看看憑借著他們所學到陳國的東西又如何把他們的部落發展壯大,甚至是超過陳國。
“他是什麼事了,若是沒有大事的話便直接讓他回去吧。”陳棟是何許人也,自從到了這裏之後,可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耍心眼的,陳棟若是輕易的就見了火部的人,那給他的麵子還往哪裏擱。
銅部的那人回道:“他倒是沒什麼事情,不過看他挺著急的。”
陳棟不話,銅部的那人便靜靜地等著陳棟最後的答案,倒是銅部酋長道:“還愣著做什麼?出去問問火部的那人找平王是所謂何事?”
銅部與火部其實已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了,銅酋長現在非常自豪他們能夠搶在火部麵前歸附了陳國,對陳棟幫火部,銅部酋長其實卻也是極為不情願的。
銅部的那人在銅部酋長又命令了一句,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道了句是,便跑著出去。
銅部酋長本就是不拘節之人,他也很不樂意談起火部酋長,遣走了他部落中的人後便又繼續與陳棟坐在一起繼續喝起酒來。
自從陳棟把釀酒的方法傳到銅部和火部之後,他們兩部落所釀出來的酒就要比陳國的多,畢竟他們所沉澱的時間就比陳國的要長,積攢的糧食也比陳國的要多,釀造的酒自然就要比陳國的多。
當然即便是糧食多,陳棟已經明確告知他們兩部酒絕不可多釀,若是酋長吧所有的糧食都釀酒了,那他部落下麵的人恐連吃的都不會有。
陳棟與銅部酋長喝了幾杯酒之後,出去詢問火部那人所來為何目的的銅部的人又返了回來,道:“平王,屬下都已經問清楚了,他他部落被襲擊了,他們去陳國本部尋求平王幫忙得知平王在銅部的消息,然後他們酋長便又派了人往銅部趕,在他來的時候機關便已經被破壞了,他們酋長以及其他幾個部落酋長奮力抵抗,馬上便要抵擋不住了,請平王能馬上派兵援助,他們酋長還,此次火部損失慘重全都是他的一念之差,若是他戰死了,請平王能夠善待他部落已經其他部落的人,火部酋長了,一切都是他的錯,平王要怪就怪他那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