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的時候,柳思涵拉著沈雪的手,有有笑的回到了家中,那親密度就跟親姐妹似的。
吃過晚飯之後,柳思涵和沈雪就跑到臥室去了,將門給關上,兩個女人就在屋裏麵嘰嘰喳喳的聊著,真不知道她們哪有這麼多話。
邵逸笑嘻嘻的走到臥室的門口,想敲開臥室的門,結果又吃了個閉門羹,搞得邵逸是鬱悶不已。
哮犬和白花見到邵逸又往沙發上麵走了過來,兩隻狗可謂是同仇敵愾,槍口一致對準邵逸。
“子,今晚沙發被我們給承包了。”哮犬道。
白花立馬點頭道:“對,今晚沙發是我們的,你打地鋪吧!”
我去!還反了了,邵逸直接將兩隻狗給趕下了沙發,哮犬本想反抗的,可是呂洞賓的聲音突然從臥室裏傳了出來:“別吵啊,打擾我玩遊戲,有你們好看。”
聽到賓哥這話,哮犬瞪了邵逸一眼,拋下一句算你狠,就乖乖地走到了地麵上。
半夜三更的時候,當大家都在熟睡之際,邵逸聽到屋裏有動靜,睜開眼睛一看,隻見躺在地上的白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兩眼空洞無神,真邁開步子往陽台上麵走去。
邵逸見到這奇怪的一幕,立馬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白花到了陽台上後,縱身一躍就往下麵跳去。白花跳下去後,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托著,慢慢地降落在地上。
降落到地上後,白花對著區大門口走去。
邵逸見狀,立馬就準備追上去,怕晚了跟丟了。
就在邵逸剛準備動身的時候,一隻手臂突然搭在了邵逸的肩膀上,這大晚上的,嚇得邵逸差點尖叫起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邵,是我,賓哥。”呂洞賓見到邵逸那驚嚇的神情,立馬道。
我去!下次麻煩先出聲好不好,這人嚇人嚇死人的,邵逸的心此刻依然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賓哥,拜托你下次出點聲行不,你這悄無聲息像個幽靈一樣,我都被你嚇死了。”邵逸是驚魂未定。
“別那麼多廢話,追上去!”著,呂洞賓提著邵逸就朝白花追了上去。
“哎!等等我。”哮犬叫了一聲,立馬就跟在身後追了出來。
白花走出區後就朝右邊走去,慢慢地,邵逸就見到路上的狗越來越多,大概有一二十隻狗,由於是淩晨三四點鍾,路上根本就沒有行人也沒有車輛經過,所以這些狗肆無忌憚的走在馬路中間。
見到路上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狗,邵逸吃了一驚,這麼多狗,都是朝同一方向而去,難道是去參加什麼活動不成?
“賓哥,這是怎麼回事?”邵逸不禁問道。
呂洞賓道:“靜觀其變,不要話。”
白花它們這些狗就像一隻行屍走肉一般,見到自己的同伴也不打招呼,也不叫一聲,我行我素的繼續朝前走著。
走了大概好幾裏路後,這些狗都突然停了下來,站在馬路邊上的綠化帶處,仿佛在等著頭兒出現。
這時,空中突然刮起一股大風,吹得樹葉是沙沙作響,風過後,隻見一隻黃色的大狗落在了地麵上,這隻黃色的大狗掃視了一眼白花這群狗,然後尾巴一搖,地麵上頓時就出現一塊很大如床單一樣的東西。
白花它們井然有序的都站在了這塊大床單上麵,隨後,那隻黃色的大狗尾巴又是一搖,那張大床單就快速的升起,然後朝遠處飛去,那隻黃色的大狗則跟隨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