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邁步出去,被孫真真這一嗓子給吼了回來。
慢悠悠的轉身,俊美的臉上泛起莫名其妙的神情。
他好心送她來醫院,竟然被他當作胡鬧?
我的天,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道理可講了?
“孫真真,我一片好心怕你失血過多而死送你來醫院,你現在就這麼對我是嗎?”
陰柔的桃花眼眯了眯,整張顛倒眾生的臉也跟著陰沉起來,他生氣了,而且後果很嚴重。
他出國這一個多月以來,本以為可以就此忘記她,可是他發現這根本就不可能。
白天想,晚上想,吃飯想,培訓時還想,無時無刻他的腦子裏裝的不是她。
所以他才提起幾天從國外跑回來了,因此還被“爵爺”劈頭蓋臉的狠狠臭罵了一頓,說他做什麼都是三分熱度,根本成不了大器。
現在想起來他還覺得委屈呢,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會突然跑回來嗎?
她可倒好,這會兒竟然敢說他鬧夠了沒?
那他今天就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胡鬧!
想著,雙手狠狠握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捧住她的柔軟的臉龐送上一枚深吻。
“唔~”孫真真完全傻眼了,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麵前的人,那樣子堪比見了鬼。
她狠狠的推他,可無奈一直手臂受了傷,隻要她稍微一動,傷口處就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凶殘的占有她的唇齒的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疼痛,立馬鬆開了她,緊張道:“你沒事吧?”
回答他問話的,卻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俊美的臉龐偏向一邊,白皙如雪的肌膚瞬間漲紅五個手指印,緊接著就是火辣辣的灼燒感。
楊弈霖保持著這個動作,久久都沒有移動,直到病床上的人下地要離開,他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蠻力將她拽了回來。
“孫真真,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
尖下巴高傲的抬了起來,長眉微挑,語氣不善:“我有病,你又藥啊?”
楊弈霖被她氣的臉色都變了,加上被她打的那一巴掌,向來白淨無血色的美男子,今天變得悶紅,就像是喝醉酒上了頭一般。
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還真巴不得自己喝醉了酒,那樣就可以借著酒勁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了。
可惜他並沒醉酒,想說的,想做的,一樣的做不了。
隻能怒氣衝衝的瞪著麵前的人,恨不得一把將她按在這個病床,狠狠的將她揉碎在他的身體裏。
他從網上看過一個調查,愛上一個先走心還是先走腎,但他覺得自己對麵前這個死女人不僅走心了,而且還有了想走腎的衝動······
按他以往交往女朋友的類型來看,這個女人除了胸脯挺挺的之外,其他沒有一點兒附和他的要求,可就算是這樣,他竟然有了跟她走腎的想法?
闊怕!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他真的無藥可救的愛上了她?
他深深皺了皺眉頭,覺得很不可思議,以他多年混跡情場的經驗,他根本不可能輕易對任何一個人女人動心的?
可是這一次這是怎麼了?
他狠狠的滑動了一下喉結,幾乎靠吼:“我是沒有醫治你的藥,但你身上有醫治我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