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亮詫異的:“又跑掉了?難不成是你們暴露了?”
他:“不可能暴露啊,我們到了醫院後,就沒去過病房。這子能夠從榕城搶先一步跑到慶城來,就明他很聰明,知道我們可能會追殺他,那麼他入住人民醫院可能也是故布疑陣,是個幌子,隻怕他如今在別的醫院,或者已經離開慶城了。”
陳永亮那邊沉默了片刻之後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此人就更不能留了,年紀輕輕,身手過人不,還能如此謹慎,這份心思就不是尋常人可比的,況且我聽東,他好像是從江東省寧江來的,是寧江一把手的幹兒子。老五,想辦法,必須要幹掉此人,否則日後必成大患。”
領頭的五哥:“他受了重傷,應該沒辦法離開慶城,不過我們人手不足,慶城又不是我們的地盤,隻怕不太好找啊。”
電話那頭的陳永亮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陰狠的:“這樣吧,我跟慶城的老虎打個招呼,讓他幫你們找人,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雖江東省離我們很遠,但畢竟這子的身份也有些特殊,最重要是此人太過於狡猾,以我多年的經驗,這人日後必成勁敵,所以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回寧江。”
陳永亮下了死命令,領頭的五哥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開始著手找人,去各大醫院盤問,就連醫院也不放過。
而陳永亮掛了電話之後,也給慶城本地的一個社團的老大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找人,慶城一直以來都是社團分子比較活躍的地方,而黑虎會則是慶城首屈一指的社團,手底下的幫眾明裏暗裏不下五百人。
陳永亮跟黑虎會的老大黑老虎有些交情,這種舉手之勞,對方自然樂得幫忙,一時之間,在慶城,一股看不見的暗流也隨之湧動了起來。
我住在慶城郊區的區醫院裏,我當時並不知道火狼的人真的已經追到了慶城來,而且還不惜一切代價的要殺掉我。
我這麼做,隻是以防萬一,料想他們就算是追到了慶城人民醫院,發現我不在,應該也就罷休了,畢竟在偌大一個慶城要找出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可我還是低估了陳永亮要殺我的決心,也可以是低估了他對我的忌憚。
也許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讓這位在榕城道上隻手遮的大佬忌憚,但他們這些人,深謀遠慮,看事情的眼光遠比別人長遠得多。
寧江那邊派出來的人也馬不停蹄的朝著慶城趕來,更重要的是,楚明玉為了保證我的安全,竟然親自指示趙毅也隨車來慶城。
楚明玉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經驗豐富老道,他自然知道這些遊走在黑色地帶的人發起瘋來有多麼瘋狂,晚上的時候,他還特意打電話來叮囑我要心點。
我住的是單獨的病房,旁邊有一個床給徐盈盈休息,擔驚受怕了一,徐盈盈沒有好好休息,這會兒倒是很快睡了過去,我在病床上卻是有些輾轉難眠,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不安,好像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是一種直覺,很莫名期末的直覺,上一次沈澤華派人跟蹤暗殺我,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我比較相信,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慢慢的走到窗戶邊,看著慶城的燈火,又看了看身旁已經熟睡的佳人,我可以死,但徐盈盈不能受到傷害,許久之後,我歎了一口氣,心中暗想,希望是我多慮了吧,最遲明下午,趙毅就能趕到,到時候我就徹底安全了!